陸將軍,你說,殿下一個人進(jìn)去,會不會太魯莽了,我們要不要帶幾個人進(jìn)去,萬一出事了,我們可以有個照應(yīng)。”
那畢竟是琉璃的戰(zhàn)神啊,可不能被那些小人給設(shè)計了,他們擔(dān)心,主帥一個人在兩年孤軍奮戰(zhàn),單槍匹馬的會出事。
“不用,我相信殿下,若是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會魯莽行事的,我們且再等等。”
君燁熙不在,陸乾的話就是命令,他們自然團(tuán)結(jié)一心,“是,陸將軍,我們聽你的。”
須臾,不負(fù)眾望,他們看到了他們威武霸氣的殿下,毫發(fā)無損得走出來了。
“殿下,里面情況如何?”陸乾松了一口氣,接下來,恐怕就是一場硬戰(zhàn)了。
“嗯,里面正常,那些莫須有的東西,只是他們在搗鬼罷了,進(jìn)去之后,不用自己嚇自己,就沒事。
他們的老巢,我找到了,現(xiàn)在,眾將聽令,隨本帥進(jìn)去捉拿賊人,還琉璃還有玉樓關(guān)一個安寧。”
“是!元帥!”
士氣高漲,正是每個軍隊最需要的。
很快,氣勢洶洶的隊伍,分成了幾個小組,從四面八方包圍了出路口。
而君燁熙還有陸乾,則帶著剩下的人進(jìn)了密林。
林子深處。
篝火已然熄滅,只有頭上的月光,借著那稀稀疏疏的葉間縫隙照射進(jìn)來,周邊漆黑,若不是視力好的,實在是伸手不見五指。
“不好了,鐵將軍,我們派出去的三個人,在外圍找到了他們的尸體,都是一招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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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鐵將軍虎目圓睜,一招斃命?
莫非是君燁熙親自過來探路?
該死的。
“報——
鐵將軍,君燁熙還有陸乾帶著他們的軍隊沖進(jìn)來了,而且,我們的四面八方,已經(jīng)被他們的人包圍了。”
“他們居然不怕這里有陷阱、埋伏?還有那些骯東西,他們也不害怕嗎?”鐵將軍氣不打一處來,本原來,他們這個計策是有備無患,沒想到還是被他們輕易踩了過去。
那些鬼哭狼嚎的戲碼,確實是他們做出來的手腳。
本來以為,多少還可以抵抗幾天的,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攻破。
“既然如此,我們就硬碰到底,只要士氣高漲,我們未必會輸。”
鐵將軍的話一出,底下的人便拿起武器,準(zhǔn)備迎戰(zhàn)。
是了,只有拼出去,他們才有一線生機(jī)。
鐵老看著整裝待發(fā)的士兵,心里帶著豁出去的決心,皇上那邊已經(jīng)在趕過來的路上了,即便這邊被俘虜,該是也不會影響到皇上的計策。
“殺——”
夜里,戰(zhàn)火燃燒,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號角聲吹響。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雙方的士氣高漲,毫不退讓。
月色吐霧,月亮隱在了云層后面,下方的視野,更是黑暗了。
那遙遠(yuǎn)的天際突然打了一聲悶雷,似乎天公不作美,有下雨的征兆。
“戰(zhàn)士們,今晚,我們將守衛(wèi)琉璃的和平,讓這些外來人無處遁藏,殺無赦——
擒賊先擒王,誰能夠拖住鐵板昌,本皇子回去之后,就嘉獎?wù)l!”
有了君燁熙這句話,他們越挫越勇。
雙方扭打在了一起,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絕于耳,敲擊著人的耳膜。
鐵板昌自然也是聽到了君燁熙的話,氣的臉色鐵青。
“三皇子,你欺人太甚。”
君燁熙勾唇一笑,“彼此彼此!”當(dāng)講率軍而上,馬啼嘶鳴,揮著長戟,向鐵板昌的面目掃了過去。
鐵板昌心下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