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宮,楚靈云的住處。
得知林清淺死于曹云青之手,楚靈云心情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好過。
她冷哼了一聲,語氣陰冷地道“林清淺啊,林清淺……你與我斗,我說過了,遲早有一日,定會讓你好看的!”
雖然如今她還是長春宮的宮女,可她還活著,林清淺已經(jīng)成了一縷鬼魂了!
楚靈云正當(dāng)?shù)靡庵龅兀T“砰”的一聲被人踹開,以寒夜為首一眾士兵闖了進(jìn)來。
楚靈云心咯噔了一下,道“你們想干什么!”
寒夜看都沒看她一眼,冷聲道“帶走!”
“是!”
兩名士兵上前粗魯?shù)淖ブ`云的手臂,拽著她往外拖,她驚恐地尖叫道“你們想干什么!我可是太后娘娘宮里的宮女,你們休得放肆!”
無人理會楚靈云的譴責(zé),士兵拽著她往外走。
眼看要出了長春宮,楚靈云心急如焚,她瞥見了太后娘娘往這里走,連忙喊道“太后娘娘,救命啊……救救奴婢啊!”
太后眉頭微蹙,對詩情道“過去看看。”
“是,太后娘娘。”
行過去攔下了寒夜等人,太后不悅地道“你們是誰?這是作甚?竟敢到哀家的宮里隨隨便便的抓人!”
楚靈云像是見了救命稻草,哭著求道“太后娘娘,求你救救奴婢吧,快救救奴婢……”
太后溫怒道“還愣著做什么!還不給哀家放人!”
寒夜不為所動,拱手道“啟稟太后娘娘,卑職是奉攝政王殿下之命前來抓人的!”
“攝政王?”
太后擰著眉頭,自從顧長庚自封為攝政王后,對她畢恭畢敬,并未怠慢過,因此她并未把顧長庚當(dāng)一回事。
“攝政王又如何!要在哀家宮里拿人,就得經(jīng)過哀家的同意,你讓他自己來跟哀家說!”
寒夜道“攝政王殿下交代了卑職一句話,若是太后娘娘不愿讓卑職將人帶走,他讓卑職說給太后娘娘聽。”
“何話?”
“這皇位他都能想誰坐,便讓誰坐,那么這太后之位,亦是如此。”
太后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你……”卻不敢再多說一個字,正如顧長庚所言,如今朝政在他把持中,皇帝他都不放在眼中,更別提自己一個太后了。
寒夜見了,恭敬的行了一禮,道“太后娘娘,卑職需急著回去復(fù)命,先行告退。”
言畢,太后眼睜睜的看著他將楚靈云帶走。
……
將軍府。
楚靈云被摔在了地上,她疼得悶哼一聲,隨即視線中出現(xiàn)一雙黑色的靴子,她抬眸一看,是顧長庚。
他冰冷目光讓她猛地一驚,坐了起來,驚恐的瞪大眼睛,一點點往回退,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顧長庚……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挑撥曹云青,害死了清淺!”
他話里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楚靈云慌張的搖著頭,“我……我不知道你說什么,我不認(rèn)識什么曹云青,林清淺死了與我毫無關(guān)系!”
顧長庚眸光一凜,大手掐住她脖頸,一點點用力收緊。
楚靈云憋得滿臉通紅,臉色由紅到青,雙手使勁拍大掐著他脖頸的大手,痛苦地道“求……你,放過……放過我……”
顧長庚咬著牙道“是你害死了她!”
就在楚靈云覺得自己要被顧長庚掐死的時候,顧長庚驀地收回了手,楚靈云捂著自己脖子劇烈咳嗽了起來。
她尚未緩過來,便見顧長庚手持一把泛著寒光匕首,匕首貼在了她臉頰上,刀刃用力往下壓,他冷冷地道“你不是一貫嫉妒她嗎?”
冰冷刀刃緊貼著肌膚,楚靈云真的害怕了,她瑟瑟發(fā)抖,“你……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顧長庚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