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是忘記時間的良藥,洛溶月不分晝夜的忙著學習藥劑知識,在她終于停下來時,發覺時間已經過去半年有余。
簡易之也在幾天之后再一次對她的藥劑知識進行考驗,洛溶月這次依然沒有讓他失望,在他欣慰的目光中洛溶月終于結束了埋頭苦學的日子。
“月兒,你還記得那七名銀衣人嗎?”結束考驗之后倆人坐在五樓的木椅上,簡易之問洛溶月。
“怎么會不記得!”洛溶月想起那幾名銀衣人臉上的陰寒依然那么明顯,她回答他時還冷笑一聲。
“月兒,我知道你對銀衣人一直心懷怨恨,可是他們也只不過是被人控制的工具,離三年之約還有四個多月時間,幫這幾個銀衣人恢復神志就是你這次學習的畢業考試!”
洛溶月聽完簡易之的話,沉默良久才抬起頭,“師祖,我接受這次考試!謝謝您!我知道這次幫銀衣人恢復神志的考試意味著什么!”
簡易之在洛溶月答應之后,雙手放在后背,獨自一人往樓下走去。他返回來時,身后用鐵鏈牽著一名銀衣人,他把銀衣人用藥迷暈,倆人合力將他放平放到洛溶月用來休息的木床上。
簡易之離開之前拍拍洛溶月的肩膀,這是倆人認識以來他唯一的一次肢體鼓勵,“溶月加油!希望你能給我帶來驚喜!”
洛溶月微微一笑,“我會的!我也想給自己一份滿意的答卷!”她目光中充滿自信與堅定。
“好好好!那我就拭目以待,等著你帶來驚喜!”簡易之這次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接下來的日子里,洛溶月再次變得忙碌,她利用先祖留下關于用藥物制作傀儡的知識,結合自己所學再經過改良,終于在一個多月后配制出一種全新藥劑。
當清醒的銀衣人用迷茫的眼神問她是誰的時候,她露出燦爛的笑臉,這是近三年來她笑得最燦爛的一次。
銀衣人神志雖然恢復,但他的記憶卻停留在被用藥的三年多以前。從與他的交談中得知,他名叫章林建業,以前是一個武館的教練,他在喝了一瓶武館學生遞過來的飲料后就什么都不再記得。
“你記得遞給你飲料的人嗎?”
林建亞低頭回想,不久之后他抬起頭,“她叫霍錦珠,一個十幾歲的少女!”
“霍錦珠!”洛溶月聽到這名字有些驚訝,不過一想到那次在霍宅發生的事情,便覺得這也是順理成章之事。
她沉思一會,隨后用黑布蒙著林建民的眼睛,帶著他一路來到她居住的房間客廳。
洛溶月看著被鎖住的大門,看著這扇門關著她兩年零九個月多月的大門,她升起一股沖動,一股把這門踹爛出去的沖動。
她走到門后還沒來得及踹,外面響起熟悉的聲音,“小姐你是要出來了嗎?”是洛長順的聲音,這兩年多一日三餐都是由洛長順照料,她自然熟悉他的聲音。
洛溶月停下腳步,給了洛長順一個肯定的答復,片刻之后響起鑰匙開鎖的聲音,大門打開后他告訴洛溶月,簡易之已經命他守在這里好幾天,就是等著為她開鎖。
洛溶月看著面前已經退去少年青澀的青年男子,她朝他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感激他長時間的照顧,也感激他在第一時間幫她打開這扇阻止她出去的大門。
洛溶月走出大門,抬頭看著明亮的天空,呼吸著草木花香帶來的清香。結束了,一切終于結束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埋頭苦學,自己終于提前從那所緊閉的房門中走處來。
她的眼睛微澀,對著虛空自言自語,“阿淵我沒有食言,我很快就會回去與你相聚!”
她身后站著解開蒙布的林建民與洛長順。這近乎三年時間,每天通過那個送飯時開啟的小窗口,才能見到洛溶月的洛長順,自然明白她現在為什么那么激動。
他很佩服這個年輕女子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