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姜母抓著簡藝安的手,情緒激動的繼續(xù)道“那件事,是我慫恿姜鶴干的,我看不起你的身份,覺得你這個外家女配不上我兒子,所以我才會慫恿姜鶴和簡玉容在一起。”
“還有你生日聚會的那件事,也是我出的主意,那些壞事都是我干的,我一個人干的,求求你了,你有什么恨就發(fā)泄到我身上吧,不要搞我兒子啊。”
姜母一連串的話,不僅聽懵了簡藝安,還聽懵了其他小護士。
小護士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什么事兒。
簡藝安沒想到姜母會主動承認這件事,震驚之余,出聲問道“這么多年過去了,你能把真相說出來我很意外,但是你說我搞你兒子,我實在是不明白。”
“姜鶴被警察帶走了,你怎么能不知道啊。”姜母大聲質問簡藝安。
簡藝安抬手,示意她安靜一些“這里是醫(yī)院,麻煩你小聲點行不行?不要影響其他病人。”她說著朝身邊的護士揮揮手,示意大家都去忙,不要圍在這里看戲。
姜母現在有求于簡藝安,不敢囂張。
簡藝安再次問道“你兒子被警察帶走了你找警察啊,你找我這個醫(yī)生干什么?”
“是沈斯瑜讓警察我把兒子抓走的。”姜母一直記著自己兒子被帶走時,讓自己來找簡藝安的事。
簡藝安秀眉緊擰“那你去找沈斯瑜啊,你來找我有什么用。”
“我要是能找到沈斯瑜還來找你做什么?沈斯瑜不就是為了你才冤枉我兒子,誣陷我兒子公司的藥不合格嗎?”
“安安,雖然我兒子有愧于你,但是你也不用對我們趕盡殺絕吧,藥檢不合格,這得多大的罪,坐多少年牢啊。”
“求你了,求你幫幫我兒子吧。”姜母又想跪下。
簡藝安趕緊扶住她,不許她往下跪。
“真的是沈斯瑜冤枉了姜鶴?”
“肯定啊,沈斯瑜自己都說了要他等著瞧。”
“安安,你幫幫我,我家姜鶴真的沒有干過那種缺德事,求求你了……你幫幫我吧……”
簡藝安不堪其擾,打了個電話給沈斯瑜。
沈斯瑜接到她的電話,聲音中滿是欣喜“不生我氣了?”
“姜鶴的事是不是你干的?”簡藝安直接開門見山。
沈斯瑜的欣喜全都消失不見“你打電話來就是質問我的?”
“我就問你是不是。”
“是。”
“你對他下手我沒意見,但是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啊。”
“……簡藝安,你說我不分青紅皂白?我看你是善惡不分啊,他當初怎么對你的,你都忘記了?而且他要是不干那些事,我也抓不到他的把柄,他道德淪喪的時候就該意料到會有這種結果。”
嘟嘟嘟的聲音鉆進簡藝安的耳朵里。
簡藝安聽著那忙音,心中的怒火蹭的飚了起來。
這還是沈斯瑜第一次這么掛她的電話!
她把心中的怒火壓下去,對姜母道“這事您找我真的沒有用,我只是一個醫(yī)生,如果他真是被冤枉的,那你們就盡快去找證據。”
姜母聽著這話,不干了,登時指著簡藝安的鼻子破口大罵“我兒子不就是背著你找了其他女人嗎?這又不是多大的事,何必這么抓著人不放手,而且我兒子也和你談了兩年,那時間都是不要錢的啊?”
簡藝安“……”
路過的病人“……”
值班護士們一臉匪夷所思的看著姜母。
“要您這么說,那你兒子和我戀愛的時候劈腿找別的女人,是不是該給我一些精神損失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