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林晏晏吃過早飯送景元出門,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門口有侍衛(wèi)守著,而且不是侯府的侍衛(wèi)。
“怎么回事?”林景元莫名。
侍衛(wèi)不理他,跟木頭似的杵在那手握刀柄,意思就是今兒個誰也別想出門。
林晏晏在檀云耳邊耳語幾句,檀云一溜煙跑回去,須臾帶了四個護院過來,四個護院上前直接開打,把對方四個侍衛(wèi)打趴下。
林晏晏問躺在地上的侍衛(wèi)“你們是誰派來的?”
侍衛(wèi)很硬氣,閉嘴不吭聲。
林晏晏冷笑“不說話是吧,把他們的舌頭割了。”
這幾個護院都是沈家派來的,只聽命于大小姐,大小姐讓做什么便做什么,當即護院們抽出匕首就要動刀子。
“我說我說……”
結(jié)果還沒等侍衛(wèi)交代,錦心跑了來“小姐小姐,不好了,朱家人找上門來了,氣勢洶洶的,老夫人讓小姐馬上去慈恩堂。”
朱家人找上門來?還氣勢洶洶?
朱家人是不是太得寸進尺了?打了林家的臉,還敢上門來尋晦氣?
“這么說,你們是晉國公府的侍衛(wèi)?”
侍衛(wèi)點點頭。
“你們來了多少人?”
“六十。”
“欺人太甚。”林景元氣炸,擼起袖子就要去慈恩堂。
“干什么去?”
“我跟不要臉的朱家人理論去。”
“回來,你去有什么用?”
林晏晏讓護院先把四個侍衛(wèi)帶回去關(guān)起來。
等侍衛(wèi)被帶走,林晏晏點了余安。
余安出列“小的在。”
“你去趟國子監(jiān)給公子請個假,就說家中有急事,稍微晚些再去。”
“是。”余安領(lǐng)命。
“景元。”
“姐……”
“你去禮部找二叔,告訴他晉國公府帶兵把咱們侯府給包圍了,是護院拼死護著你逃出府報信的,至于晉國公府為何如此行事,你也不知道,就知道情況危急。”
二叔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連林蓁蓁被騙婚都能忍,可有時候忍氣吞聲只會讓對方得寸進尺。所以,她讓景元把事情說的嚴重些,當然這都是實話。二叔若還有腦子就應(yīng)該立刻馬上去找皇上。
不管晉國公府出于何種原因帶兵包圍定安侯府都是很嚴重的事情。
林景元神情一肅“我馬上去。”
“檀云。”
“奴婢在。”
“你現(xiàn)在去同源樓找柳先生,讓他花錢雇人,能雇到多少人就雇多少人,越多越好,賬回頭到我這來結(jié),讓雇來的人都到侯府大門前裝圍觀百姓,譴責(zé)晉國公府,怎么難聽怎么罵,順便夸夸侯爺。”
檀云終于領(lǐng)到一樁正經(jīng)活了,興奮的滿臉通紅“奴婢這就去。”
安排完畢,林晏晏帶上錦心直奔慈恩堂,朱家人膽敢欺上門來,她就要他們好看。
今兒個若是不讓朱家人灰頭土臉的從這滾出去,定安侯府從此得夾著尾巴做人了。
慈恩堂里,老夫人面沉如水,周氏則好聲好氣地跟朱家人解釋“朱公子被打我們也是剛聽說,這絕不可能是侯府的人做的。”
秦氏怒目橫眉,語氣冷硬“不是你們做的還有誰?你們林家人行事可真卑鄙,先前到處傳揚,說我家子玉糾纏你家女兒,現(xiàn)在又來敲悶棍,把子玉打的面目全非,渾身多處骨折……”想到兒子的慘狀,秦氏憤怒的渾身顫抖。
“讓子喬跟蓁蓁成親是我的主意,你們有種就沖我來,我把話撂在這,今兒個你們林家若不給我個交代,誰也別想好過。”
“秦夫人,你口口聲聲說朱子玉是被我們林家人打傷的,敢問秦夫人你有證據(jù)嗎?”林晏晏一腳踏進慈恩堂,語聲清脆不卑不亢。
“晏晏,你來啦!”周氏見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