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晏不屑地冷哼“跟我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我說過要求娶你,算了,你就當昨晚是我病急亂投醫吧!”
林晏晏無語,敢情他去聽曲兒是想向方菲姑娘取經?
“陸昭南出的主意吧?”
蕭潛有些感動,晏晏慧眼。
“嗯!”蕭潛悶悶地嗯了一聲。
林晏晏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什么都跟他說?”
昨晚他們那個……他也跟陸昭南說了?
蕭潛看她不悅的表情,突然福至心靈,猛搖頭“我只說我看上了一個人。”
看他的樣子不似說謊,林晏晏心道這還差不多。
憋了一晚上的火氣也不知泄哪去了,反倒暗戳戳的有點小歡喜是怎么回事?
因為他為了她,傻里傻氣地跑去跟花船上的女人取經?
林晏晏故意虎著臉,威脅道“你要是敢跟別人說一個字,我就讓甄日安消失。”
以后你自己一個人查案去吧!
蕭潛堅決道“不說。”
說話間到了流晶閣。
流晶閣出了命案,導致生意蕭條。姑娘們都坐在樓下喝茶嗑瓜子,閑的慌,看到蕭潛和林晏晏進來,姑娘們的眼神如同餓狼看見了小肥羊,不過卻不敢上前,因為蕭潛身上穿著官服,一看就是為案子而來的。
“戚媽媽呢?”林晏晏問離她最近的姑娘。
那姑娘道“在樓上碧涵房間,封公子來了,想討些碧涵的遺物回去留作念想,剩下的都要燒掉。”
林晏晏和蕭潛對了個眼神,兩人忙上樓去。
碧涵房中,封逸塵目含憂傷,撫著棋盤,語聲悲涼“我與碧涵姑娘以棋會友,視同知己,誰知竟會害了她。伊人已去,空余殘局,罷了,還望戚媽媽將這棋盤給我留個念想。”
戚媽媽嘆氣“反正我留著也沒用,你拿走吧!”
“慢著,這棋盤是重要物證,不能給封公子。”林晏晏踏進門來。
封逸塵禮貌地行了一禮“封某不過是想討件碧涵喜歡的東西,以寄追思,再說這案子已經結了。”
蕭潛雖然不明白林晏晏為何要留下棋盤,但既然晏晏說不能給別人那就必須留下。道“案子是結了,但該歸檔的物證還是要歸檔的,碧涵姑娘死前正在下棋,所以這棋盤屬于重要物證,封公子還是另擇他物吧!”
林晏晏捕捉到封公子眼中一閃而過的懊惱,而他的手狠狠地摳了下棋盤。
這反應仿佛什么重要的東西被人搶走一般。
林晏晏到梳妝臺上的妝奩里拿了把梳子給封公子“封公子,我看這個留作念想更合適。”順便把棋盤收了起來。
而后慢條斯理道“戚媽媽,這屋子里的東西先別動,我們還要查找證據。”
老鴇雖然心里不耐煩,但官家的人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那你們搜。”
蕭潛問封逸塵“可有官差找你問過話?”
封逸塵搖頭,哀痛道“封某出去做生意兩三天,今兒個剛回,就想著過來看看碧涵姑娘,誰知已是天人永隔……”
“那正好,有些事要問問你,戚媽媽,借筆墨紙硯一用。”
蕭潛帶封逸塵去別處問話,林晏晏拿著棋盤研究了好一會兒沒發現什么玄機,又四處搜尋,也沒找到有價值的東西。
其實她也不知道要找什么,就一種直覺,感覺這案子沒那么簡單。
然后她又去秋容那搜,一無所獲。
等她忙完,蕭潛那邊問話也問完了。
兩人抱著棋盤出了流晶閣。
封逸塵站在門口死死盯著林晏晏手里的棋盤,暗暗咬牙,真該死,差一點就到手了。
林晏晏問蕭潛“這位封公子什么來路?”
“他叫封逸塵,今年二十有五,在老家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