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國子監(jiān)放學(xué),林景元和周大同一同出了國子監(jiān)。
林景元道“大同哥,要不,你去我家吃飯?我姐這幾日忙的很,經(jīng)常都我自己一個人吃飯,怪沒勁的。”
周大同不好意思道“景元,我改天再陪你,現(xiàn)在陸小王爺比你更需要我。”
林景元好奇,周大同不是不跟陸小王爺一塊混了嗎?
“陸小王爺怎么就需要你了?”
周大同左右看了看,小聲道“告訴你也無妨,陸小王爺跟那個誰,掰了。”
“掰了?什么意思?”
“就是……那人另結(jié)新歡,還被我和陸小王爺撞個正著,可憐陸小王爺被人背叛還不敢發(fā)脾氣,心里肯定窩火的很,你也知道他在京城沒什么朋友,我勉強算一個,我要是也不管他,他得多可憐。”
正說著,不遠處一輛馬車上有人大聲喊道“周大同,你過來。”
周大同抬眼一看,正是陸昭南。
忙對林景元說“你看,他來找我了,今兒個我是真不能陪你了。”
林景元點點表示理解,再看向陸小王爺,目光里充滿了同情。
周大同小跑過去,一上馬車就被陸昭南死死摁在車壁上,周大同大驚“南哥,你這是做什么?快放手啊,我快被你掐死了……”
陸昭南咬牙切齒道“好你個死胖子,居然編排我和你蕭哥,還敢到處宣揚,我看你是活膩了。”
“冤枉啊,我什么時候編排你們了?”周大同叫屈。
“還敢喊冤?你說,是不是你跟晏晏說我和蕭潛那個來著?”
周大同心里咯噔一下,東窗事發(fā)了?卻是故意裝糊涂“什么那個?那個是哪個?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你還裝,還裝,我什么都知道了,現(xiàn)在我鄭重警告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剮了你這一身膘。”陸昭南加大了手勁。
周大同吃痛哇哇叫起來“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說了。”
陸昭南這才放開他“老實交代,你都跟誰說過?”
周大同怯怯地瞟著他“就……就景元,景元不算是外人吧!”
陸昭南半信半疑“當(dāng)真。”
“我敢對天發(fā)誓,我要是跟第三個人說過半個字,就叫我這輩子都沒雞腿吃。”對周大同而言,這個誓絕對稱得上毒誓了。
陸昭南這才信他,悻悻道“算你識相。”
周大同摸摸胸口,媽呀,剛才嚇?biāo)浪耍贸詡€雞腿壓壓驚。
周大同摸出個雞腿啃了起來,含糊其辭道“你說你跟蕭哥不是那關(guān)系,那蕭哥跟昨晚那男的……”
“也不是,你別瞎猜,蕭潛不是那種人。”
“哦哦。”周大同嘴上應(yīng)著,心里卻是不信的,南哥對蕭哥是真情吶!都被綠了還想著維護蕭哥的聲譽。
墨淵閣里,姐弟兩坐在一起吃飯。
“姐,同源樓的事兒忙的差不多了吧?”
“嗯,推新成功,可以暫時放一放了。”
“姐,我覺得你太辛苦了,你別忘了你的病才好,一定要注意身體。”林景元很擔(dān)心姐,雖說姐會點醫(yī)術(shù)精通藥膳,自己會調(diào)理,但這么沒日沒夜的忙碌,耗神又耗力,萬一舊病復(fù)發(fā)可怎生了得?他可就只有這么一個親姐姐了。
林晏晏莞爾道“你不用擔(dān)心,我心里有數(shù)的。”
“對了,明兒個請你的同窗吃飯吧,我都吩咐下去了,明晚同源樓不接待客人,給你們包場。”
“真的嗎?”林景元欣喜,這幾天時不時的有人問他,你姐說了要請大家吃飯,什么時候請?
他只能推說,家姐這幾日忙著推新配方,等家姐得空肯定請的。
“當(dāng)然,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還能抵賴?”
“行,明天我告訴大同哥,讓他叫人。說起來,今兒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