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一點也沒感覺到有什么用處!”
平城公主怒氣沖沖地摔了藥碗,她都喝了這么多天的苦藥,身子還是如此虛弱,多走幾步路就氣喘吁吁,到現在都還沒有什么起色。
看著自己蒼白得毫無血色的面容,平城公主簡直是怒火中燒,這副模樣,她要怎么去參加慶典,大出風頭?
連門都不能出,人也見不到,更別說將謝無咎拿下,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了。
蘇立夏安靜地站在一旁,腳下的裙擺上面沾染上了藥汁,面對平城公主的責罵,卻是不能反抗。她知道這位公主身份地位非同一般,性格更是驕橫跋扈,輕易不能得罪。
老實說,她也覺得公主這水土不服的病癥有些古怪。脈象上面什么都看不出,日常也沒有太大的不妥,就是身子提不起力氣,看著沒什么精神。
反倒是因為她脾氣一上來,怒氣傷肝,引發了頭痛,眩暈的癥狀。無論是黃太醫開的藥,還是蘇立夏施針,都是對了癥的。
可偏偏平城公主又太過著急,每日不滿的情緒放大,如此反復,如何能徹底好起來?
“趕緊收拾,給本公主滾出去!”
平城公主厲聲對著蘇立夏呵斥了起來,她咬了咬唇,俯下身子,撿起了地上的碎片。
“讓你們去查謝無咎最近身邊的情況,有什么消息沒有?”
發了一通脾氣,平城公主心里到底還是痛快了一些,她揉了揉眉心,對著身邊的一個侍女問了起來。至于蘇立夏這個女醫,平城公主根本就沒有放在眼中。
即便是被她聽到了,一個小小的女醫,難不成還敢泄露公主府的私事不成?真敢那么做,也不怕丟了性命。
“公主,謝大人那里,輕易靠近不得。不過,奴婢打聽到,謝大人身邊,最近的確是多出來了一個女子。那女子聽說是謝大人從民間找來的女大夫,去了烏衣巷好幾個大戶之家看病,都是謝大人給引薦的。謝大人對那女子似乎頗為看重,還允許她進了龍庭衛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