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后地表明決心。
“谷主放心,我等絕不會再助紂為虐,置藥王谷的百年傳承于不顧!”
看到這樣的情形,蘇長樂滿意地點了點頭,不枉費她耗費靈力挨個洗腦,如今藥王谷上下,凡是又異心的,基本上都被她強行收服了。
這些人,并不都是明淵那種冷血無情之輩,而且也心系藥王谷的存亡,才讓她有突破下手的地方。那些真正被明淵視為心腹絕不會背叛的,恐怕都被留在了蕭錦亭的身邊。
而他們,基本上都是明淵從外面收留的孤兒,因為在藥王谷沒有根基,所以才更容易操控。
一行馬車駛出了藥王谷,朝著青羽城的方向徑直而去。因為有明淵留下來的,秦王親賜的令牌,出入如今戒備森嚴的臨安城,自然是小事一樁。
留在臨安城的秦王的幾個義子,早就知道明淵的身份,是以才能駐守城中,即便蕭錦亭不在,也不敢有任何反叛之舉。
他們真正畏懼的,不是蕭錦亭這個世子,而是擅長蠱毒之術(shù),殺人于無形的明淵。因為,他們體內(nèi),全都被下了蠱。
這一路上,蘇長樂拉著明宣,不斷地模仿那老毒物的言行舉止,爭取到時候能夠多瞞過蕭錦亭幾日,到她的計劃順利結(jié)束。
五日之后,藥王谷的一行人,終于在夜幕降臨的時候,進入了青羽城。
蕭錦亭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親自領(lǐng)著守衛(wèi)出來迎接,臉上的笑容幾乎是喜形于色。
“舅舅,你的身體還沒恢復(fù),這么大老遠的趕來,可有什么不適?”
“無礙,此次事關(guān)重大,我若不親自過來,交給別人反而不放心。”
一段時間不見,蕭錦亭身上的陰戾之氣,倒是越發(fā)明顯了。當初那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說到底也不過只是他的偽裝,如今,不過是原形畢露罷了。
假扮成明淵的蘇長樂,模仿著他的語氣沉聲開口,聲音沙啞。
“辛苦你了舅舅!弟子們住的地方,我都已經(jīng)派人收拾好了,現(xiàn)在便可以去休息。”蕭錦亭這話,明顯是打算要單獨和明淵商議事情。
“明宣留下伺候我,其他人你都安排下去吧,我們帶來的東西,讓弟子們看好便是。你手下的人不要去觸碰,免得發(fā)生什么意外。”
蘇長樂點了點頭,叮囑了一句,蕭錦亭自然應(yīng)下了,而明宣則是對著他微微頷首行禮。
“明宣見過殿下!”
“不必多禮,有你跟在舅舅身邊,我倒是放心了許多。”蕭錦亭顯然對明宣是十分熟悉的,身為舅舅手下頗為看重的大弟子,蕭錦亭對他也是禮遇了幾分。
“師父的傷勢太重,雖然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很多,不過每天都要治療,身為弟子,自然是要好好照顧他的。”明宣垂下了眸子,極力不讓自己露出什么異樣。
族人們陸續(xù)離開,而蘇長樂則是在明宣的攙扶下,隨著蕭錦亭進了他的房中。沒有了外人,房間里面只剩下了他們?nèi)齻€的時候,蕭錦亭說話便基本上沒了顧忌。
“舅舅,你這次帶來的瘟毒,我已經(jīng)想好施展的法子了。裴云夙不是在意那些平民嗎,只要讓他們?nèi)旧狭宋炼荆鲃优苋テ匠蔷托辛恕!?
如今可不僅僅是青羽城守衛(wèi)森嚴,裴云夙吸取了教訓(xùn),同樣也安排了更多的人手,在交界的水源位置看守。所以,他們要潛伏過去下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直接倒在河水里面自然是不現(xiàn)實的,這些毒在偌大的水流之中,再大的效果都會被稀釋。
因為蕭錦亭故意將平民用來作為前鋒,如今青羽城的百姓們,恨不得想盡辦法離開。尤其是被安排到陣前的那些平民,拼著一死也要跑到朝廷的隊伍里面去。
要進青羽城很難,離開的話,總是會有那么一些漏網(wǎng)之魚。蕭錦亭雖然安排了秦王軍管理,不過卻不會浪費過多的兵力,把那些人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