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總您來了。”
“爸。”身著不菲西裝的公子哥轉頭看向了急匆匆趕來的中年男人,上一刻還無所事事、一臉無謂的公子哥,瞬時間變了個正經臉……變臉的速度絲毫不亞于顧南。
“還有臉叫爸……你說你能不能有一天是安生的,還不如把你生成個一動不動的蘑菇呢,還能吃……”
“……我比蘑菇長的好看。”
“滾你大爺的……”
“鍾總?”
“鍾總怎么有時間屈尊降貴親自到這來了,貴公子真是好手氣啊開個拖拉機都能傷到人。”
眼前的鍾總臉色紅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灰,忍不了的擰了自己兒子一下“小顧總見笑,人怎么……”
顧南嫩白的皮膚絲毫沒有受到熬夜通宵的影響依舊吹彈可破,一件剪裁得體的駝色風衣左手松松散散的放在一側右手散漫的斜插在風衣的兜里……面色冷冷的那雙眼睛聽到對面的人開口叫他“小顧總”時笑面虎般瞇了瞇,等到對面挺著啤酒肚、已經是老齡地中海的人再抬頭時他左邊斜挑的眉毛剛剛落下。
“還好,沒有大礙。”
“哪就好、那就好。小顧總當年我和你爸爸好歹是玩伴……瑜洲四少。”
“瑜洲四少,我知道。”
齊琪站一邊看著在鍾總臆想中聊天逐漸進入火熱的場景不禁扶了額溫柔刀,刀刀致命。
他根本不知道老板剛剛的語氣有多溫柔,就說明他有多不舒服。
“對……”
“你看這事?”
“叔叔也許你誤會了,不是我要做什么,李清歡只是我們公司簽的一個新人來這鍛煉鍛煉……”
“只要不死不殘不連累我們公司都與我們無關,不過……”
“怎么?她不愿意私了,我們可以再加十倍的錢……一百萬。”
“這……叔叔不瞞你說啊,她這人又傻又笨要不是天天蹲在我們公司,她又是個小姑娘、腦子還有點問題……也許你也聽說了她感覺不到痛,看她可憐齊琪自作主張才簽了她。”
“這沒簽半年她媽媽就死了,我們其實也管不了她,只是掛了一個名而已,你看我也別無辦法、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玩完了,擔驚受怕的來了……”
“她會瘋著亂說嗎?”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你也知道這種易瘋的人最難控制。”
“我知道了……賢侄這一次要麻煩你了。”
“叔叔說的是什么話,有什么事盡管說。”兩個大老板雙手交疊的握在了一起,活像是一對親昵的父子,齊琪和鍾家小公子鍾聯邦眉頭齊齊跳了兩跳。
鍾聯邦“為我爸和你老板的深情厚誼鼓掌。”
“呵呵呵,小少爺說的是。”
齊琪如果你知道自家被坑了,你還鼓掌嗎?小少爺。
“賢侄你告訴你家藝人,這次比賽她一定會出道的,錢也不會少。”
“叔叔你說什么呢,我們公司向來做事光明磊落,這種私下交易我們不做……”
“賢侄……”
“我們不是其它家,這種生意真的做不來,我當初成立公司的時候……”
“賢侄,你就當不知道,你看我們兩家也算是世交,聯邦也算是你半個弟弟,你就當幫幫他。”
“叔叔,其實傷人不算大事,她再鬧也沒什么大事,何必……”
“不行,你就當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幫他一把。”
“他真的不能再錯了,賢侄……”
年輕男子和中年男子推搡著,站在齊琪一旁的富家公子接了一通電話后雙方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到底是黑與白、正義和反叛的斗爭還是人心本來如此……
齊琪想起來了多年前她還在上小學的時候……鍾家有一位位小公子因為出軌、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