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對柔弱這個詞有不一樣的敏感,一不小心就心肌梗塞。
“也沒這么有緣……”李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總不好再說什么。再次確認了一眼所有人的著裝確定沒什么不好的才完全打開門把人放了進來。
“你們就這樣的?”江宇庭手牢牢的捂在了嘴上,不由得轉頭上下大量了一下還在打哈哈的粉丸子,不可置信的又看了眼凌亂不堪的地面上一只只圓圓呼呼的小團子,很想讓寶玉小哥哥認清現實,女生怎么可能是水做的、憑什么說男人都是泥做的。
“……抱著方便面、辣條睡的?在地上?”江宇庭腦袋嗡嗡的,顧南讓他做為嘉賓來看看這幾個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別把人熬壞了,二話不說就把他從床上給拎了下來。現在怎么交代……
三個粉團子圍成了一個圈,枕頭也省了,睡的呼呼的。地面上鋪滿了白色的a四紙,畫的不是音符就是三個人昏昏欲睡的動漫圖。
“你畫的……”
“噓噓。”粉團子穿個一件米白色的襯衫,從柜子里又拿了一個棉襖跟著攝像一起出來才敢出聲回答道“我以前學過素描,一點點皮毛。”
“畫的挺不錯的,剛剛哪譜子也好。”
“真的?師哥你沒騙我。”江宇庭不僅僅是舞蹈好,要知道他從小學的就雜但也努力學到了精,他這樣說那就是很不錯了。
江宇庭笑了笑從手里拿了一張卡給她道“騙你干什么,不過這么多現成的歌干嘛這么苦非要自己原創。”
“鍛煉一下自己嘛,以后好掙錢,再說四個人磨合的做一下我也沒出多少點子。”
“這個是什么?”她磨搓著從江宇庭哪里遞過來的四四方方的薄片,走廊的燈基本全滅了,三四點的時間所有人都在熟睡,只有這里還有兩個人在說著什么。
“門禁卡,你的現在出不去,我的可以。”江宇庭摸了摸下巴,其實他本身的年紀是很小的但是他總喜歡穿很儒雅的少年風,即使是少年風,但那一份儒雅和接人接物時的周到都會讓人覺得這個人很成熟了。
“怎么了,你不出去?”李青本就沒睡好,現在裹在大棉襖里更是腦子不清晰了,迷迷糊糊的去問做什么?
“顧南擔心你,我明天和他六點的飛機,他鼓動節目組讓我大半夜來的。你去見見他別讓他擔心,你放心周圍一圈我都看過了絕對沒人……”黑乎乎的一片,江宇庭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了大半會,冷風吹過他再回頭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頓時啞了聲音,末了成熟到讓人忘掉年齡的人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包方便面,蹲在地上一邊吃一默默的道“十八歲父母包辦婚姻我為什么不開竅呢……”
細碎的聲音不仔細去聽不會被人發覺,聲音到一扇門前戛然而止,裹成團子的人站在門前透過上面透明的玻璃窗向里望了望,不過里面黑黝黝的還不如外邊亮堂,她什么都看不到。
只好一個勁的伸長自己雪白的脖頸,東瞅瞅、西看看恨不得踮起腳趴在上面“老板,老板你在嗎?”
握著門把手的人冷肅的面龐慢慢的松了下來,柔柔的是個少年的樣子,外邊的人四處張望著把自己裹在大襖里只露了一雙黑白分明在黑夜里尤其明亮的眼睛,蓬松的頭發散落在白色的大襖上可可愛愛的搖頭晃腦想要確認什么,看起來軟乎乎的像只糯米湯圓一樣。
野貓似的焦急的扒拉了一下門,門里的人惡趣味的把門把手握的更緊了,好像就想看她抓耳撓腮的樣子。外邊的人低垂著頭灰心喪氣的不知道在干什么,等終于看清的時候小娃娃的嘴皮子都被自己咬爛了。
“進來。”顧南把人拉了進來,小團子還是很亢奮的樣子到了屋子里歡快的蹦了幾下才堪堪安靜下來。
屋子里黑黑的,做賊心虛的兩個人誰都沒去按燈的開關,即使現在誰除了顧南都不會在節目組準備的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