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中。沃瑞爾在被奪走‘鑰匙’后失去了曾經擁有的大量生命力,扛不住烈日的炙烤,他們詢問了一個上午得到的都是模糊的答案。因為走得太倉促,他們沒有準備遮陽的物品。
“羅薩,元帥有沒有給你一些提示?我們現在對金沙之鎮的位置可是毫無頭緒。”沃瑞爾問道。
羅薩現在什么都想不起來,也不想想起任何沉重的事情,他只想找到一個賓館讓自己被空調洗一遍?!斑@衣服真是礙事,熱的不行,但是脫了它又會被太陽曬傷。”
辛提聽到羅薩的抱怨建議道“我剛剛在酒館買了瓶酒,你要不要降溫用?”
羅薩接過酒道了謝,準備在手背撒上一些降降溫。
這時沃瑞爾從衣兜中拿出一個手掌大的玻璃瓶還有幾個小藥盒“不要用酒,酒精被皮膚吸收會在血液中遺留,我在歐城買了薄荷水和一些清涼油你用吧。”
羅薩接過后確認了雷歐納多藥業的商標便放心地打開了藥盒,在自己的太陽穴抹了好幾下,在鼻子下抹了一大塊油,打開玻璃瓶噸噸噸喝掉了近乎一半的薄荷水。
沃瑞爾也遞給了辛提薄荷水和清涼油,自己硬撐著解釋道“我們必須先找到一個旅館,至少是類似旅館的地方,太陽太毒了?!?
羅薩把自己用的清涼油遞給了沃瑞爾“你也抹一下吧?!?
“我們需要鍛煉耐熱的能力,那些殺手習慣這些環境但我們還不習慣,這就是我們的第一個劣勢,第二個很明顯的劣勢就是我們依靠‘鑰匙’渡過了以前的難關,如果說之前是僥幸,那么下面就沒有這般運氣了?!蔽秩馉柣卮鸬?。
就在艱難跋涉的三人前方的幾公里外有一片清涼的綠洲,綠洲旁邊有稀稀疏疏的房屋還有一座明燈教教堂,是個小村莊。
靠著綠洲最近的地方有一個三層的小旅館,此時有兩個穿著厚實衣袍和遮陽帽的中年男子進入了旅館中。
入住后大概幾分鐘,他們從二層下到一層詢問餐廳的位置,前臺人員指出路后他們去了餐廳中用餐。
兩個人邊聊著天邊吃飯,其中用臼齒撕扯著右手捏著的腌臘腸的男人用拿著叉子的左手于百忙中摘下了遮陽帽“啊,你不覺得這帽子很像牛仔戴的那種嗎?”
另一個人用乳白色的醬料蘸著腌臘腸,也在放到嘴里后開始撕扯它,他發現靠牙撕不動它,所以這個男人只好生疏地開始用起刀叉。
男人左手用叉子插入腌臘腸,他沒想到這東西居然這么容易插入筋道的臘腸,他將鋸齒狀的刀刃按在叉子右邊緩慢地開始切割這片腌臘腸。
“牛仔?我更喜歡叫他們熱愛畜牧和近身槍械的賞金獵人,或者只叫賞金獵人?!蹦腥颂ь^看了眼這個被臘腸折磨了半天還無法咀嚼下肚的人,回答后繼續切著臘腸片。
“你就不用糾正我了,我知道他們的真正身份,你說的也不完全正確?!?
終于他用牙撕下了一塊肉,開始咀嚼“其實他們沒幾個熱愛畜牧的,要么愛打架要么愛酗酒要么愛賭博,貪財是他們的本性,這片土地上的人都在斗爭中擁有了這個本性,但不止貪財?!?
切臘腸的人皺眉著看了他一眼,手中的切割停頓了一下,他立刻解釋道“我不是傻子,我說的是現在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
切臘腸的人雖然聽到了解釋,但他還是說了一句“請你尊重這片土地。”
“羅薩他們現在是瞎摸的無頭蒼蠅,要說現在我們的任務還和之前有點不一樣,以前一波人就能一起解決,現在兩件事分開了,帶走羅薩和帶走鑰匙不能同時進行了?!蹦莻€人似乎抓到了訣竅,說完這番話又撕扯下了一片腌臘腸。
“但是沒有人同時完成這兩件事,路易身上的那把是唯一的線索,不過這不用我們來操心,擒住羅薩才是最重要的?!蹦腥饲邢铝艘黄D腸,終于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