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慢慢自門外漆黑的夜色里現出面容,不是有“武宗雙玉”之稱的鐘靈和風華子,還能有誰?
鐘靈穿著身火紅的衣裳,一雙明亮的眸子一轉,已瞧見地上血泊里的三個死人,她嘟著嘴對身邊的風華子說道“呀,師兄,師傅交代要殺的人被搶哩,我們回去怎么交代呀。”
她說的同時,也注意到縱少青手中的錦盒,她又用劍指著縱少青,笑嘻嘻的說道“喂,大黑子,你搶了我們的人,做為補償你把這漂亮的錦盒留下。”
縱少青有些無奈,他并不想與“武宗雙玉”有所交集,可看目前的形式又只能沉聲道“你想要?”
“你若不給也行。”鐘靈沒握劍的手搭在風華子的肩上,笑呵呵的臉又瞬間陰沉下去,又道“那就把你的劍留下,否則就殺了你”
她話還沒說完,一旁的風華子抬手拍在鐘靈的額頭,黑著臉道“你這個戲精,不要胡鬧。”
鐘靈摸了摸額頭,不在說話,她有點擔心自己會被師兄拍傻掉。
風華子每天好像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拍鐘靈的額頭。
風華子從進門開始,一眼就注意到縱少青手中的劍,他仔仔細細,反反復復的看了很久,直到這時才笑道“原來是縱兄,縱兄莫怪,師妹有些頑劣,不過話說回來,你的飲血劍竟然真的能吸人精血啊。”
縱少青摘下面巾,無奈道“你們也是來殺童孟德等人的?”
風華子摸著沒有胡子的下巴,似是在沉思,片刻后道“額,這幾人是某個組織的成員,我和鐘靈奉掌門之命前來處理。怎么,縱兄是和這幾人有仇?”
縱少青眸中似有精光閃過,低聲道“不錯,你說的組織是不是叫”罪手”。”
“你知道?”風華子驚疑一聲。
罪手組織雖自古活躍在九州,但極少有人知曉,可知道這組織的人卻都明白罪手的目的極為可怕,所以他們從不與外人談起。
縱少青能知曉罪手組織令風華子有些不解,他問道“你怎么知曉罪手組織的,這個組織只流傳于九大門派的核心層里。”
縱少青隨即說起王富被殺的細節。
風華子聽完有些意外,只因縱少青說的神秘老者令他覺得很像自己熟悉的一個人,他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一副畫像,指著畫上的白發老者問道“那老者是不是這畫像上的人。”
見縱少青點頭,風華子詫異的,喃喃道“罪手組織的行動已驚動了師尊了嗎!”
縱少青忽然想起風華子師尊那日空手接住自己劍氣,又甩還給自己一劍的畫面,那一招精妙的劍技神通令他動容,習劍的人見到高深的劍法,難免有些見獵心喜。
他很想看看風華子是否也會那一招。
縱少青心馳神往著說道,他又期待的看著風華子,他的意思已是很明確了。
風華子笑笑,道“你還想再見見那一招劍法?”
“是。”
縱少青確認到,同時他的雙眼泛起光亮,心跳也隨之起伏。他習的是劍道,他已將畢生的精力和生命獻于劍道,這是一種無私的奉獻,也是艱苦卓絕的犧牲。
這犧牲并非是沒有回報的。
若是能堂堂正正的擊敗同階敵手,那種獲勝的感覺是無與倫比的,那一剎那得勝的輝煌宛如流星。
修道,并不是丟卻情感,習劍的目的本是求出勝負,劍本就是用來對敵的。
為了那一刻勝利的榮光,縱少青甚至能為此付出生命!
風華子也是這樣認為,他也是修的劍道。
風華子微微一笑,道“昔年聽聞秦川劍門的劍技神通能夠比肩藏鋒谷,既可怕又非凡,如今能夠領教一番實乃平生一大快事。”
聞言,一旁的鐘靈擲出手中的劍給風華子,風華子也拿出手中的劍,兩人的劍竟在此刻融為一體,兩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