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負責。這次的入學試,就是方便先生對大家目前的修為有一個初步的了解。”
裴啟元說:“此次的考題為,‘處境’。”
“你們每一個人的書案上都有一張空白卷軸,筆墨也都為大家準備好了。”見有人抓耳撓腮,有人愁眉苦臉,裴允聆笑著提示大家,“將你們目前在修行方面所遇到的障礙寫下來便好。”
有人開始研磨構思。
有人已經開始奮筆疾書了。
而安世卿,一個頭兩個大。
她抓起墨條往干巴巴的硯臺里戳了幾下。
始終沒有研出墨汁來。
她舔了一下墨條,又往硯臺里吐了口水。
隔壁的凌霄故意發出了一點響動引起她的注意。
書案上有個小瓷罐。
那便是一個盛水的罐子。
不管怎樣,安世卿這邊終于把墨汁研磨出來了。
展開卷軸,提筆蘸墨。
考題什么來著?
哦,處境。
所謂處境,就是現下所處的境界。
她現在修為全無,境界全無。
這讓她怎么寫?
還說不是故意出難題…
講臺上,裴允聆點了香。
他提示:“大家只有一柱香的時間。”
安世卿抬眼一瞅,發現絕大部分人都在奮筆疾書。
大家都好勤奮。
她先睡為敬。
安世卿往枕頭上一倒,一手抓著筆一手抓著答題紙,在上面勾勾畫畫了一陣,便將答題紙蓋在了臉上,遮去了大好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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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這般隨性妄為,臺上的裴啟元失望的搖頭。
一柱香的時間,很快過去。
“時間到。”裴允聆的聲音響起,“諸位,請停筆。”
要交卷了。
一聽說要交卷了,安世卿忙起身,慌慌張張的提起筆。
而她那支筆筆尖上的墨跡早干了,根本寫不出字來。
她撲到凌霄的桌案上,搶過他放下沒多久的筆,匆忙在卷軸上補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試卷被收了上去。
終于考完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郡主,我見你早早就停了筆。想必這場測試,你是成竹在胸啊。”俞樹說。
“我?成竹在胸?你哪只眼睛看出來的?”安世卿自己都不知道她哪有這樣的自信。“我只是沒什么好寫的。”
眾人還沒離開學堂。
晏禎便在學堂門口喊道:“二哥——”
裴允聆聽到他的喚聲,感覺有事,便將收卷的工作交給了裴允聹。
他出去詢問:“晏禎,何事?”
晏禎眉宇間藏不住驚慌:“二哥,我與誠謹核查禮單,發現…發現萊姑娘的那本手書不見了!”
“什么!?”裴允聆神情立變。
此事可非同小可。
在學堂門口聽到他二人對話的祝枝花忙向大家招手。
他大聲喊道:“諸位留步!都不要走!最新情報,萊姑娘獻給先生的拜師禮不見了!大家留在此處,都給彼此做個見證。”
眾人在驚聲中議論紛紛:
“萊姑娘的拜師禮不見了?怎會如此?”
“萊姑娘的拜師禮,是她親手所書。在行拜師禮的時候,她也親口說了,那手書上的功法皆是郡主親傳。莫不是有人將郡主親傳給萊姑娘的功法給偷了!?”
“我等方才都在答題,就算有心要偷,也分身乏術。總之,東西可不是我們偷的。我可以給在座的所有人都做見證。”
“禮是清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