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向男舍而去,在他躍起的那一刻,發現了躲在假山后面的藺劍池。
兩人對上了視線。
藺劍池既沒有躲也沒有閃,不過是在自己被凌霄發現的那一刻動搖了一下。
凌霄也并沒有因此而停頓。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中,藺劍池方才又向冷泉的方向看去。
那個叫賁光的妖物已不知所蹤。
藺劍池也感覺不到他在附近。
就好像這妖物從來沒有出現過。
藺劍池也飛身而起,向凌霄消失的方向而去。
凌霄與藺劍池兩人一前一后到了男舍,才知道今夜在男舍發生的事情。
他們回來的時候,被附身的弟子們已經被隔離在了男舍的院內。
謝留彬埋怨他們:“你們兩個家伙,去哪兒了!你們知不知道剛剛有多嚇人,我們差點兒都被這些被附身的弟子殺了!”
他說的不免夸張了許多。
謝留彬夸大口氣,也不過是想讓之前不在場的這二人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黑霧附身到弟子身上。
聽說到這些,凌霄與藺劍池二人不約而同想到了賁光。
兩人也不約而同保持了沉默。
“被附身的弟子,怎么辦?”藺劍池問。
關于這個問題,清臺的長輩們早有安排。
誠謹說:“等長輩們救完火之后,就把被附身的弟子帶到無惡居去。”
如此這般的話,大家就放心很多。
清臺的長輩出手,這些被附身的弟子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
謝留彬就擔心附身在弟子們身上的東西和當初他身上所中的魔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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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清臺的長輩對他身上的魔氣都束手無措。
清臺裴氏的宗主親自出手,都無法做到在保住他性命和修為的前提下為他把體內的魔氣清除干凈。
這一回,不知又會如何。
尤其是在清臺的宗主和代理宗主都不在的情況下。
謝留彬思前想后,決定將心中的這份擔心吐露給裴啟元。
裴啟元也知事關緊要,并未魯莽而行。
他一個人拿不定主意,便與清臺的諸位商議去了。
在他們商議的結果沒有出來之前,被附身的弟子始終要隔離在男舍。
只要光陣在,里面附身在弟子身上的妖物,應該就跑不出來。
以防萬一,裴啟元還是安排裴允聹守在男舍。
即便山門外的火已經壓下,男舍被附身的弟子已被隔離,清臺也沒有恢復往日的平靜。
應該說,自從清臺裴氏招收了這一屆聽學弟子,山門里便沒有了往日的平靜。
山門外的大火是怎么燒起來的。
而那些會附在人身上的妖物又是怎么潛入到宗門里來的。
為何那些一團黑霧似的妖物不去宗門的其他地方,偏偏要跑到男舍里來。
這其中種種,都值得讓人懷疑。
一時間,清臺的弟子們也在這個問題上,眾說紛紜。
男舍當時出事的時候,只有凌霄和藺劍池兩人不在。
當然了,還有兩個人,那便是一直未歸的祝枝花和野氏。
也不知誰的腦洞這么大,居然說這四人是一個團伙。他們里應外合,搞出這些惡事來。
這等誅心之論,雖然不講證據,聽上去倒也有幾分道理。
關鍵更配合的是,裴啟元和長老們商議的結果沒出來,就讓幾名年長的弟子將凌霄與藺劍池惡人羈押到戒堂去了。
凌霄與藺劍池在戒堂干站著。
除了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