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蓮花狀焰火印記!
安世卿努力回想,隱隱約約記起了昨晚的一些事。
她喝醉之后,感覺自己就跟做夢一樣。
那都不是夢…
看安世卿臉色一點一點變白,謝留彬往手臂上噴了一口唾沫,幾下把那個印記擦掉了。
俞樹也感覺擦掉自己手臂上的印記。
剛剛安世卿實在太嚇人了。
有那么一刻,他以為安世卿真的要對他動手。
安世卿渾渾噩噩的坐在那里。
誰跟她說話,她都沒有聽見一樣。
她也不主動去搭理任何人。
大家去千泉山醒酒了。
安世卿提上一把長劍,往樓上去,停在一個雅間的門口。
門自動打開。
安世卿進去。
門又自動在她身后合上。
安世卿抬劍,指著窗邊的一人,冷冷說道:“轉過來,我要看你的臉!”
那人轉過身,戴了一張樸素的銀色面具。
此人是祝氏的宗主,祝長虹。
“我第一次在這里喝醉,夢見我和帝君奕劍。現在想想,那根本就不是夢!是你和我!”
“你想起來了…”祝長虹猶豫了一下,摘下面具,露出那張幾乎沒有人見過的真面目。
安世卿的雙眼慢慢張大。
那張臉,居然是和帝君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太像了!
世上怎么可能會有這么相像的兩個人?
安世卿非常確定,帝君的金身已毀。他是不可能以這樣的繩子出現的!
安世卿的雙眼里,寫滿了不可思議。
當她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后,心中的疑惑解開了大半。
帝君的私生子!
祝長虹:“你想要的答案,都在佛海的虛妄之境中。”
他重新戴起了面具。
安世卿頹然的放下長劍。
帝族血脈,最忌手足相殘。
但是君后不一樣——
“不要讓君后知道!”
祝長虹是帝君的私生子這件事,一定不能讓君后知道!
否則,不止祝氏,整個煙陽,都會陷入水火之中。
安世卿沉聲問:“煙陽的那個城守,是什么情況?”
獸山野氏的人,鼻子比眼睛好使。野律不可能沒有察覺到祝長虹的身份。
祝長虹:“獸山和煙陽僅一山之隔,煙陽淪陷,那么獸山一樣危險。保住煙陽,就等于保住獸山。野律來此做城守,便是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他應該是從我身上察覺到了什么,從未向我提過。他是個聰明人,不會做多余的事,說多余的話。
這世上,見過我這張臉的,除了你,便是祝氏的先主,還有我兒與我夫人。夫人并沒有見過帝君,所以即便她知道我的模樣,也不會將我和帝君扯上關系。我兒他…游戲人間,對很多事都不上心。他即便知道,也不會打什么歪腦筋。”
被江凝兒看到臉的那一刻起,他就在想怎么才能封住這個女人的口,發現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是個不錯的選擇,于是便順理成章的和她成親生子。這么多年過去,也因為自己的臉一直回避著她。江凝兒為了等到他,不惜熬瞎自己一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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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她從未與人說過。
安世卿:“這么多年,你與祝枝花是如何控制體內的帝族之力不被人發現?”
祝長虹:“祝氏先主的玄域訣,能隱藏修為與自身靈力。”
安世卿慘淡一笑。
“這真的是…”她現在都搞不清楚這是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我曾問過我爹,問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