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曼哈頓。
一小片黑人聚集區。
一家名為“巴雷克”的咖啡廳里。
葉太坐在角落里,點了一份炭烤咖啡,還有一份黑森林甜品,靜靜的翻看著今天的紐約時報。
和煦的陽光照入了古韻古香的咖啡廳里,一種昏黃色打在葉太的半張臉上,格外悠閑,愜意。
就像提前步入老年生活的鄰家大爺一般,在空氣清朗,陽光和煦的下午,坐在一家古韻古香的咖啡廳角落,看著紐約時報,時而望著窗外籃球場內,揮灑著汗水的黑煤炭們。
“你好,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突然,一個充滿磁性的女性嗓音響起。
葉太抬起頭,看了一眼穿著一身女士小西裝,頭發是酒紅色波浪狀,身材前凸后翹,臉上掛著盈盈笑意的娜塔莎。
他繼續低頭看著報紙,道:“我說不可以你會怎么樣?”
寡姐笑著坐在了他的對面,道:“如果你說不可以,我就以另外的身份來找你。”
葉太知道她的意思,不就是如果搭訕不成,便只能以神盾局特工的身份,帶著一幫小弟來跟自己交流嗎。
葉太沒有說話,仍舊看著今天的報紙,從上面搜索著“鐵人”,“金人”,“綠巨人”之類的字眼。
“女士,請問你喝什么呢?”
這時,一個侍者打扮的黑人小妹兒,走上前來問道。
寡姐笑了笑,看向葉太,道:“問這位先生吧,他請客。”
見侍者看了過來,葉太將手中的報紙放在桌上,在菜單上看了看,抬頭道:“來一份鐵觀音茶,一份抹茶味的甜甜圈吧。”
“好的,請稍等。”
侍者記了下來,便轉身離去。
葉太看著寡姐。
寡姐看著葉太。
“前兩次遇見你,你可沒這么有紳士風度。”寡姐笑道。
“我只是被半強迫的請你喝了一杯茶,為什么罵我是紳士?”葉太詫異道。
寡姐無語,什么時候紳士這個單詞,竟然變成罵人的話了?
最后她將雙手撐在玻璃桌面,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葉太,歪歪腦袋,道:“你很有趣,但是為什么這么不待見我呢?”
葉太想了想,道:“在我跟你聊天的時候,阿拉斯加的鱘魚正躍出水面,大西洋彼岸的海鷗正劃過海岸線,維多利亞瀑布正在噴薄著水霧,我甚至現在可以躺在東非的大草原仰望星空,但是我卻坐在這跟你聊天,你知道為什么嗎?”
寡姐皺著眉頭思考了一陣,看著葉太,緩緩的搖了搖頭。
葉太便淡然的解釋道:“因為在我看來,你比這些事情有趣多了,你也是這些天唯一一個坐在我對面,讓我愿意放下報紙說幾句話的人,所以你哪里看出我對你不待見了?這個答案夠嗎。”
“嗤”
寡姐忍不住笑了出來,搖頭道:“但是你前兩次,對我的態度卻這么惡劣,這跟你現在說的話好像有些矛盾。”
葉太合上面前的報紙,有些為難道:“這就跟宇宙運行的規律和某些哲學邏輯有關系了,我一時間難以跟你解釋清楚。”
寡姐靜靜的看著他,道:“你說就好了,我想我應該是能夠理解的。”
葉太思考了一陣,道:“好吧,我可以告訴你,在我這句話落下的時候,無數光年外的一顆恒星正發生著衰變,同一時間澳大利亞的一只蝴蝶在煽動著翅膀,你也可以理解為如果蝴蝶不扇動翅膀,恒星就不會衰變,我這么說你懂了嗎?”
寡姐深深的蹙起了眉頭,隨后試探性的說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早先你對我的態度不同,也許此刻我們就不會坐在這里,心平氣和的聊天,甚至想要互相深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