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給她婚姻,也無法給她愛情,盡管這一切都不是她的錯,可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女人不管是哄么原因導致她被出軌的,都是不能原諒的,可以做朋友,但絕對不能成為夫妻,可以做相好,但絕對不能白頭到老。
現在能夠安慰她的,也只有在生理上讓她得到一些愉悅,在情感上得到一些補充,再就是幫她報復報復姚萬旦,讓她在心理上得到一些平衡。想到這些,他不再猶豫,慢慢地抱著她,輕輕地輕輕地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李俊嬌原本是想告訴鐘國正,自己就要嫁給姚萬旦了,希望他能夠找一個比自己更好的女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她既感到激動,又感到內疚。激動的是,鐘國正沒有嫌棄自己,內疚的是,自己做了對他不忠不貞的事情。
自從那夜的事情發生之后,盡管自己答應嫁給姚萬旦,卻再也沒有和他做那個事情了,不管他哪么求她,她都沒有同意他的要求,總是那一句現話,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等新婚之夜時,你想哪么樣子就哪么樣子。
當鐘國正把她擁到身上時,她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當親自感覺到他的吻時,終于忍不住的淚如雨下,她強忍著自己的萬般激動,幸福地瞇上了自己熱淚盈眶的眼睛。
兩個月沒有見面了,原以為從此天各一方,變成兩個熟悉的陌路人,卻沒有想到會這樣的見面;兩個月沒有肌膚之交了,原以為再也難以交軌,卻沒有想到倆人還是依舊。
也不曉得過了多長的時間,鐘國正慢慢地斜坐起來,背部靠在床頭板的板上后,把李俊嬌的手拉了一下。
李俊嬌一笑,就勢把臉靠在了鐘國正的胸脯上,深情地望著他,問“你是不是在和姚曉蘭談戀愛?”
鐘國正一驚,馬上否認道“沒有,我們只是認識而已。”
李俊嬌雙眼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說“你騙我!你一定早已經把她那個了。要不,一個女孩子,是不會在自己的本子上,不停地寫某個人的名字的!”
鐘國正不想讓李俊嬌曉得他和姚曉蘭之間的事情,就爭辯著說“她在本子上寫我的名字,你就說我把她那個了,那我已經把你這個了,你在本子上寫了我好多個名字啊?”
李俊嬌說“相信男人的嘴,等于相信世界上有鬼!”
鐘國正說“你既然這么不相信,那我何必對你這樣?”
李俊嬌說“我告訴你,女人的敏感是很靈的。姚萬旦那三個女兒,倒是個個如花似玉,性格活潑,而且都很開通,做老婆是沒有改的的。姚曉蘭高中畢業就參加工作了,姚曉梅在寒州師專讀大二,姚曉芳在寒州衛校讀中專。”
“你看中了哪個,就告訴我一聲,我這輩子既然不能做你的老婆了,就做做你的介紹人算了。”李俊叫繼續說道,“我保證把她們介紹給你,做你的老婆。”
李俊嬌是在無奈之下才同意嫁給姚萬旦的,在決定嫁給姚萬旦之后,她就一直思考著如何報復姚萬旦的事情,除了自己要給姚萬旦戴上一頂綠帽子外,就是想借鐘國正來報復他的幾個女兒。當她忽然發現姚曉蘭在本子上寫鐘國正的名字后,她心里就有了譜了。
鐘國正一聽就笑了起來“這樣不妥吧?你這種想法,一定要早一點打消。否則,對你并不是哄么好事情。”
李俊嬌說“這有哄么不妥的?你現在還和我這樣,就妥了嗎?再說,你一個男人家,難道就沒有一點的奪妻之恨嗎?我雖然還沒有成為你的妻子,但也是你的女朋友啊!”
鐘國正馬上說道“有哄么不妥?你想想,如果我真的討到她們中的一個做老婆,我哪么喊你?是喊你名字,還是喊你老婆,還是喊你岳母老娘啊?”
李俊嬌說“走哪座山唱哪首歌。該哪么喊,你就哪么喊啊!這么的事情,還需要用我來教你嗎?虧你還是一個大學生。大學的老師,就沒有叫你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