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怎么得罪了他?”
穆軍臉色一僵。
作為知情人之一,他心里很清楚,先祖做的事情,是非常不體面且見不得人的。
他支支吾吾的說道:“具體事情,我也不大清楚……”
邊上他堂弟穆龍接口道:“總歸我們穆家都是些普通人,它一個妖怪,我們能怎么得罪他?”
穆星看了這人一眼,吊梢眉,三角眼,看面相就不是個好人。
這話說的,比前面那個還要無恥得多。
要不是穆星知道真相,說不準真要被糊弄過去。
跟在他倆身后的是穆軍的兒子穆柊,今年大四,他這次一起跟著,就是個幫忙找路訂酒店的工具人。
他最近也聽倒霉的,不過并不相信什么虛無的妖怪詛咒什么的,就是單純的覺得只是意外,對父輩的行為十分不以為然。
當(dāng)然因為他這樣的態(tài)度在家里被訓(xùn)過了,這會兒就老老實實站在后面沒說話。
穆星忽然笑了。
這笑容讓穆軍兄弟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穆星從椅子上站起來 ,那只貓從他懷里躍出來,站在面前的桌子上,一雙碧色的眼睛幽幽的望著他們,穆軍竟覺得有種渾身發(fā)冷的感覺。
穆星瞇起眼睛笑道:“一直沒做自我介紹,我姓穆,單名一個星字。”
這名字有些耳熟。
穆軍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穆星已經(jīng)說了一句話:“家父穆榮。”
這……
穆軍目瞪口呆的看著穆星:“你、你是穆星!穆榮堂哥的兒子!”
他心底有點發(fā)虛。
作為知曉內(nèi)情的人,他自然知道,今年恰好是五十年之期,被穆榮選出來做犧牲品的,正是他的小兒子穆星。
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意外。
穆星沒死。
鎮(zhèn)壓在焦鳴山的貓妖被放了出來。
穆家遭受詛咒一蹶不振。穆榮破產(chǎn),其他穆家人各自倒霉。
結(jié)果,近來聲名鵲起的大師,竟然是穆星……
看著言笑晏晏的穆星,穆軍渾身發(fā)冷,心中涌起一陣不妙的感覺。
他賠著笑臉:“你、你居然是星星嗎?小時候你爸爸帶著你回老家,我還夸你長得好。一晃眼都這么大了。”
他說著說著神色慢慢變得自然:“沒想到,你居然還學(xué)了這么一身好本事啊。”
穆星笑瞇瞇的說道:“我這一身本事,還是托我爸,托先祖的福氣啊。”
穆軍一怔。
他呆呆看著穆星,聽著對方笑吟吟的開口:“想來穆軍先生不太了解先祖和貓妖的糾葛,才說得吞吞吐吐不太詳細,我倒是很清楚。”
最終穆星還是沒能把這個糾葛說個明白。
因為靈奴忍不住了。
穆星十分識趣的蹲在門外,只能聽到屋子里的陣陣慘嚎聲。
有時候穆軍等人的哀嚎太過凄厲,他還不忘記提醒一句:“靈奴!你下手輕點,你答應(yīng)了我的,不可以沾人命在手里了!”
半個多小時以后,一只白色的小貓邁著輕巧的步伐出來。
穆星往門口看了一眼,穆軍三人已經(jīng)暈過去了,他眼神不比常人,一眼就看出,三人魂魄都隱隱有不穩(wěn)的現(xiàn)象,只有那個年輕的好一點。
“你做了什么?把他們弄成這樣?”
靈奴尾巴掃過穆星的手臂,哼了一聲,十分不滿:“又不能殺人,我還能怎么樣?”
最多也就是打個半死不活,再嚇個半死不活,再額外給他們添上一層霉運罷了。
穆星在這個世界只活了六十歲。
彼時他已經(jīng)是業(yè)內(nèi)赫赫有名的玄學(xué)大師,且名聲斐然,受過他恩惠的人,不論是真心還是假意,做的慈善都是實打?qū)嵉摹?
他身上功德圓滿,早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