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轉頭,果然是本該在酒肆中等待他們兩人的墨修然。只見他一手拿著串沿街隨手買的糖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一雙桃花眼掃了兩人一眼,眼神中似乎帶著埋怨,“沈某真是等得好苦啊,不過我想著不能坐以待斃,這不就出來找你們了么。”
云知白微微一笑,并沒有解釋為什么沒有按照約定和他碰面,聲音冷若冰霜“世子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
“知白兄指的是什么話?”墨修然一挑眉,沒捏著糖人的手隨意一指溫蘿手中的小兔包,才恍然大悟一般,語氣卻帶著幾分正經,“是說這個?知白兄別誤會,你說女子大多數喜歡,那說的是普通女子,輪到江小姐這里可就不一定了,畢竟她可不是普通女子。”
云知白斂眉看向他,眼中喜怒不明。
“江小姐可是讓知白兄上心的女子啊,那當然不會是尋常女子了。”他漫不經心地一笑,那雙桃花眼對上云知白的,似笑非笑“知白兄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沈某只是開玩笑而已。”
云知白并沒有否認他口中的那句“上心”,轉開了視線。
“遇到了也是緣分,那我們就一起逛逛吧。”見兩人沒人再關注她手中那幾個可憐的小兔包,溫蘿順勢將綢布合攏,蓋住了那幾只圓潤瑩白的“兔子”,開口打了個圓場。
“有燈無月不娛人,有月無燈不算春。”墨修然煞有介事地吟了不知道怎么作出來的詩,烏黑的瞳孔專注地望向溫蘿,沒有理會一旁臉色瞬間冷淡下來的云知白,微微一笑,“那沈某卻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