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艾爾想要毀掉這些屬于惡魔的特征。

“我，我變成了怪物，我不再是暗夜精靈的一員了……”艾爾站到了歐德爾身后，想借院長的身體阻擋阿拉尼雅的目光。如果不是想留著殘軀，最后再為母校奮戰一次，他早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傻孩子，你永遠都是最優秀的卡多雷。”歐德爾伸手輕輕撫摸艾爾的頭發，絲毫不介意他頭上的那一對角，“我，還有其他的一些精靈，從來沒有將你排出過族群。”

“這不是你的罪過，艾爾，這是燃燒軍團的惡行！”阿拉尼雅緊緊攥著拳頭，眼睛里全是顯而易見的怒火，“我們一定能將他們全都消滅！”

艾爾這時也注意到了那個黑發的精靈，以及站在那里、卻仿佛與周圍的自然融為一體的熊貓人，“你們？暗夜衛隊和熊貓人聯合了嗎？但即便有熊貓人的幫助，你們也沒辦法對抗燃燒軍團的。”

他渾身顫抖了一下，那個仿佛與天空齊高的惡魔留給他的印象太深，那隨意的一個掃視間，就能讓精靈心神顫抖的力量，絕對不是一般的凡人能夠對抗的。

也正是因為那種力量，才會有眾多的上層精靈甘愿變成惡魔的一員，希望能接近更強的力量。

“你這傻孩子，怎么說話呢！”歐德爾的手在艾爾頭上輕拍了一記，那可不是一般的熊貓人，就算他身上沒有流露任何的氣息，但正是這種與自然渾然一體的存在，才更能看出這位熊貓人的強大。

歐德爾自己也是很早就突破到傳奇級，但在這位熊貓人面前，依然感受到了久違的壓力。

少昊皇帝不在意地微笑了一下，平和的氣息頓時彌漫開來，“無妨，不知者不罪嘛。”

“事實上，我們已經把埃達拉斯城周邊的惡魔全都清理干凈了，下一步，就是進攻那座惡魔盤踞的城市。”

奈法利安并沒有說出諾德雷薩城的情報，現在還不確定門納爾學院的立場，自然不用透露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