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在降低。她冷靜地分析著,按下關機鍵把手機放在床頭柜,接下來的時間她不想受到一絲干擾。
佐久間七瀨伸手拉住降谷零握著吹風筒的手,把吹風筒慢慢從他手心抽出,扔到了柔軟的地毯上。降谷零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佐久間七瀨扯著衣領拉倒在床上,他反應快速地用手臂撐在她耳邊避免直接壓在她身上,動作帶來的風讓佐久間七瀨耳邊的發(fā)絲輕輕晃動。
佐久間七瀨輕笑一聲,帶著漫不經心的戲謔,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雙腿夾住他的腰用力一滾,直接把降谷零壓在身下。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降谷零“你的反應力有時候真的很不討喜,不該敏銳的時候就應該乖乖配合。”
“降谷零沉默地看著上方的佐久間七瀨。
“降谷零,我討厭看見你露出愧疚的表情,仿佛在說以前的佐久間七瀨是只可憐蟲一樣。”佐久間七瀨俯下身盯著對方灰紫色的眼睛,她從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映,只有她。
佐久間七瀨忍不住伸出手摸向降谷零的脖子,指尖在光潔的皮膚上劃過,有一瞬間她想扭斷他的脖子讓這一刻成為永恒。
不可能的,你一定會后悔的。一把聲音在佐久間七瀨心中響起,紅光在她眼中明明滅滅。仿佛過了很久卻只是幾秒的時間,放在降谷零脖子處的手,最終移到床頭按下燈光控制,一瞬間所有燈光熄滅,窗外城市的霓虹照進房間里,絢爛而曖昧的光線照在兩人身上。
恰到好處的昏暗與夜景,彼此相愛的兩人,空氣中微妙的張力讓人戰(zhàn)栗。
“七瀨……”黑暗中,降谷零的聲音像令人微醺的美酒。
“咔”,是上方的人解開皮帶金屬扣發(fā)出的聲音。
“降谷零,我想我比想象中更喜歡你。”黑暗中,溫柔的女聲重復著同樣的話,沒人知道里面包含了不同的意義。
隨著話音落下,她徹底俯下身親吻自己的戀人。
溫柔的偽裝被脫下,真實的皮囊下寫滿了渴望,精致的蝴蝶骨隨著她的動作一張一合,就像展翅的蝴蝶,與披散在背后的紅色發(fā)絲組合成讓人無法掙脫的網。
我的身體里,每一個細胞,都已經為你帶來的浪潮所淹沒。
今夜與你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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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無所事事的佐久間七瀨,跟著犬金鬼萬次郎一起前往意大利。
“私人飛機這種東西聽上去雖然很帥氣的樣子,但是卻是最危險的,敵人追蹤一個炮彈就把你打下來,因為飛機上的人不多,又全是黑幫,處理起來特別方便,黑吃黑的事情政府很少追究。但是坐大型航空就不一樣了,普通人多,還有航空監(jiān)控系統(tǒng),除了個別瘋狗,幾乎沒有黑幫會直接對飛機下手。”包了整個頭等艙的犬金鬼萬次郎跟佐久間七瀨科普道。
“可是劫機的不少呢。”坐在犬金鬼萬次郎身邊的是一位英俊的青年,上挑的猩紅眼睛讓他渾身都散發(fā)著一股壞男人的荷爾蒙,他修長的腿搭在腳踏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整個人散發(fā)著懶洋洋的感覺。
“那些就是極端的分子,你聽過幾個黑幫會說為某件劫機事件負責的嗎?沒有!只有恐怖組織會那樣做,不引起面世界的注意是是黑暗世界默認的第一條法則。另外黑幫也是講道義的,我們犬金組可不會隨便對普通人出手。”犬金鬼萬次郎說著看向坐在他身邊的青年,他露出不高興的表情,“唉……七瀨寶貝難得跟爸爸出去旅游,為什么不保持原本的樣子,女孩子的七瀨更可愛啊!”
“反正都要用義子的名義去見彭格列的現(xiàn)任ss,變來變去太麻煩了。”佐久間七瀨說道。
是的,在審問降谷零那個晚上,得不到想要結果的佐久間七瀨決心要換種方式。她約了她爸做了一個深入的詳談,把自己的特殊體質跟犬金鬼萬次郎坦白了。犬金鬼萬次郎除了開始有些吃驚,后面一直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