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事,兩人又回去了。
童修文那點子弱點田氏并未告訴別人,所以童俊郎夫妻并不知曉。
童月汐又睡了個好覺,直到日上三竿。
童俊裕和童修文據說去了縣里,要買些筆和稿紙。
童月汐眼眸一轉,這是要把自己強賣給趙家了?顯然童俊裕已經等不及了,不惜舍了老臉,親自上門賣女兒?!還要不要臉面了?說什么曾經的讀書人!
不能坐以待斃!真要賣進去趙建安家事情更加棘手。
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也確實做不得什么動作。
好在昨兒個已經把銀兩藏好了,至于銀票……把鞋子撿起來摸了摸里頭,還在。
童俊裕和童修文是中午回來的,兩人臉色總算沒有陰沉著,童月汐猜測怕是達到目的了。
下晌童月汐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交談,聲音很小,時不時傳來螞蟥,不見等字眼,怕是童修文開始懷疑螞蟥是她動的手腳了。
之前被嚇住,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以為是自己帶回來的也未可知。但童修文不笨,反倒很精明,只需要靜下心來細細分析,就能大概分析出怕是她做的。
苦于找不出任何證據,僅猜測。
由于白天睡得多,童月汐晚上淺眠,隱約聽到田氏和童俊裕在屋里商量什么。
悄悄摸到門口聽了幾句,“會不會倉促了些?小汐身上的傷口還很明顯呢。都怪你,下手怎么這般狠,到時候趙家瞧出來不要人咋辦?修文這事兒等不及,距離秋闈已經沒多久了。”
田氏的聲音有些撒嬌的意味,就聽童俊裕道,“你又不是不知那孽女!”隨即由于心情好,還調笑了田氏一把,“那日不是把你的腰也給弄到了?來,我給你摸摸……”
童月汐惡心死了,想不到童俊裕早都過了而立之年了,完全就是一枚中年油膩大叔,還這般肉麻。
秋闈?!差點兒忘了還有這回事,她心中算的依舊是新歷,這兒的人講的都是農歷。
現如今是新歷七月中旬左右,農歷也就六月。
秋闈在農歷的八月份,還有倆月。
田氏低聲笑了笑,“得了吧你。具體怎么說的?”
“等她養好了傷,直接一頂轎子送過去。銀子已經給過了,因著是做妾,就不辦酒席了。”
所以那算是給她的聘禮?
童月汐黑了臉,這一家子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童俊裕平日里再如何正經,也是假裝的,只為維護他曾經作為讀書人的面子!他娘的,賣了她連一滴眼淚也沒有,還開心成這般,真心為原主娘三個悲哀。
“我想著辦完這茬兒就得趕緊收花生,省得心里惦記。”
童月汐腦海中有印象,前世她在老家那會兒,大約接近農歷六月份收了春季的稻谷和番薯等。
花生要遲些,得等農歷六月中,新歷七月多。這兒的季節印象中是跟前世老家那兒的季節一樣的。
童月汐剛穿過來那會兒,童家也剛好收完了稻谷。她不出地里,但也知曉童家還種了花生。
她小時候也是個農村出來的孩子,這些東西還是知曉的。只是越長大,越發無需她出去田里干活兒,才會生疏。
但不代表她農活兒不行。
想不到這個時候居然有花生,看這些人的穿著,明顯就是古時候得不能再古時候了,朝代名也是沒聽說過的,分明就是時空錯亂,把她安置到不知哪個旮旯堆里了。
“當家的,我想著那田螺的方子,可不能被小汐帶過去趙家,小汐可是咱們的閨女~”
“自然,我這兩日也在愁,想著怎樣也要把那方子要出來,那日吃了幾顆,味道至今回味無窮。”童俊裕臉色有些沉,死丫頭倒是能忍,到現在也沒有做田螺了。
兩人又嘀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