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扯旗造反了,眼看就是龍蛇起陸、豪桀輩出的大爭之世,哪還有什么常理可講,當然是越出彩越好。
秦紅玉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當著另外三名曲長的面,她毫不客氣道
“此戰之后,你若不死,可以來我后營效命,我保你一個校尉之職。”
說罷,也不等許長生回話,她自顧開始施展兵法。
很快,在秦紅玉的加持下,八百名散修獲得了疾行、匿息、振奮三大兵法效果。
然后,人銜枚,馬裹蹄,悄悄朝平叛大軍的營寨摸去。
營寨外圍,黑燈瞎火。
轅門的哨塔上,守夜的士兵眼睛半睜半閉,似乎正在偷空修煉。
營寨內部,偶爾有火把亮起,然后漸漸遠去。
那是執勤的士卒在例行巡邏。
“情況似乎不錯。”
黑暗中,一名曲長面露喜色。
敵軍營寨這副模樣,既非戒備森嚴,也沒有格外空虛,正是發起夜襲的最佳狀態。
戒備森嚴的話,小股偷襲根本沒戲,無法制造出足夠的戰果。
要是顯得格外空虛,就必須警惕是否有陷阱存在,免得被敵軍甕中捉鱉。
“夜間漆黑,難辨方位,不如我們分頭行動,燒掉敵軍糧草的機會更大,就算事有不諧,也能制造更大的混亂。”
來自后營的曲長主動提議道。
剛剛秦紅玉當眾對許長生表達重視,卻看都懶得看他這個本部嫡系一眼,讓他心頭憋著一股火,想要和許長生一較高低。
聞言,其余兩名曲長紛紛附議。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許長生啥也沒干,就已經隱隱遭到眾人排擠。
所謂草莽義軍,不過是一群各懷鬼胎的逐利之輩而已。
“既然如此。”
許長生呵呵一笑“那在下就先預祝三位同僚旗開得勝了。”
說罷,他一馬當先,帶著兩百名部曲隱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