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你真的會醫(yī)術(shù)嗎?你不會是個騙子吧?”
玉兒抱緊了懷里的孩子,警惕的看著安小魚,不信任的對安小魚說道。
安小魚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額頭和脖頸處,著實燙人的很。
不僅燙人,眼下這孩子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了。
再不緊急處理,怕是連命都要沒有了。
為了安玉兒的心,安小魚這會兒只能扯謊,“你放心,我是文大夫的徒弟。”
玉兒聽了這話,卻是不大相信,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安小魚。
搖了搖頭,“你在騙我,我跟文霍這么熟,我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收了個徒弟,還是個眼睛看不見的徒弟。”
安小魚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從她懷里“摸”到孩子的胳膊。
玉兒見狀,緊張的問道,“你,你要做什么?”
安小魚冷靜的說了一句,“孩子燒的太厲害了,必須馬上給孩子退燒,否則會有性命之憂。”
玉兒看了看懷里已經(jīng)半昏迷的孩子,急的整個人都在顫抖。
安小魚伸手拍了拍玉兒的胳膊,安慰她,“不要害怕,我會盡力的。”
安小魚左手握住孩子右手腕偏上一點的位置,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沿著孩子的右前臂內(nèi)側(cè)正中,自腕橫紋推至肘橫紋,連推八十一下。
緊接著,再用食指和中指沿著孩子左手前臂尺側(cè),自腕文尺側(cè)推向肘關(guān)節(jié),再次連推八十一下。
與之剛才推右手臂的次數(shù)一樣。
安小魚這兩套動作剛做完,便聽見安平一聲驚呼,“小妹,小妹,你在哪兒?”
安小魚聞聲,忙高聲應(yīng)道,“我在這兒。”
安小魚嘴里應(yīng)著,又伸手在孩子的額頭探了探。
緊接著,又在孩子的后頸處摸了摸。
隨即,又將手從孩子衣裳領(lǐng)口處,伸進孩子的腋窩處探了探。
安小魚舒了一口氣,似自言自語一般,“還是有效的。”
說完,安小魚又握住孩子的小手,將他的掌心朝上,用自己大拇指的螺紋在孩子的無名指第二指間關(guān)節(jié)橫紋和指尖指尖來回摩擦。
玉兒瞧著孩子的手指漸漸的被磨破了皮,心中一陣心疼。
忍不住問安小魚,“小姑娘,這法子真能退燒嗎?”
安小魚繼續(xù)手里的動作,頭也沒抬的應(yīng)道,“能緊急退燒,不過,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還是要找文大夫診斷開方。”
話音才落,便見安平急匆匆的趕來。
看到安小魚的動作,詫異的問道,“小妹,你在做什么?”
安平說完,安小魚剛好摩擦了八十一下。
她仰著頭,一臉認真的跟安平解釋,“這孩子燒的快要不行了,我在給他緊急退燒。”
說完,又跟安平說道,“大哥,你趕緊讓文大夫和這孩子的爹別打了,讓文大夫趕緊再給孩子看看。”
安平看了看文大夫的方向,那廂這會兒正鬧得不可開交。
安小魚補充道,“大哥,你得知道,這孩子必須馬上看大夫,你去問問文大夫和這孩子的爹,問問他們,到底是他們之間的個人恩怨重要,還是這孩子的性命重要。”
見安平還愣著,安小魚只好催促道,“大哥,快別愣著了,快去吧,這孩子的命可就看你的了。”
玉兒摸了摸孩子的額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安小魚。
“好,好像真的沒有那么燙了”
安小魚彎了彎嘴角,跟玉兒解釋,“我這只是給他暫時退了燒,孩子這會兒還沒脫離生命危險呢,關(guān)鍵還是得讓文大夫好好看看。”
聞言,玉兒死死的咬著下唇,心情很是復(fù)雜。
她緊了緊懷里的孩子,忽而轉(zhuǎn)身,沖著文大夫和孫大興尖聲喊道,“文霍,大興,求你們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