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有福和安康倆,這廂卻是聽的愣住了。
安有福,“啥?文大夫從前是御醫?”
安康一臉問號,“御醫是做啥的?也是大夫嗎?”
安平將手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聲點兒,這事兒很多人可不知道,御醫就是從前在皇宮里給皇上和娘娘們看病的。”
安有福哎呦一聲,“沒想到,那文大夫竟是這樣的來歷。”
安康依舊是一臉問號,“既然是在宮里給皇上和娘娘們看病的,為啥會來到咱們青河鎮啊。”
安有福也回過神來,猜測道,“莫不是他在皇宮里得罪了什么人,混不下去了才到咱們青河鎮來的?”
安有福是想著,放著皇宮里的榮華富貴不要,到青河鎮這么小的地方來,這里頭一定有事兒。
直到安平點了頭,安有福和安康倆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安小魚解釋道,“我師傅為人正直,是遭人陷害,才淪落至此的,你們可別想歪了。”
安平點點頭,附和道,“還有,這事兒可千萬別傳出去,我想文大夫不會愿意讓人知道這事兒。”
安有福和安康對視一眼,紛紛點頭贊同。
安有福只要醫術好,能治好我閨女的眼睛,那就是我們家的恩人。
安康管他是啥來歷,只要能治好小妹的眼睛,那就是恩人。
晌午的時候,鋪子里的豆腐已經清空了。
吃過中午飯,一家人齊齊收拾打掃,很快就搞定了。
安有福和朱氏難得去鎮上走走,順便采買一些東西。
安平,安康和安小魚兄妹三人商量明日請文大夫吃飯的菜單。
幾人有說有笑的,一會兒討論菜單,一會兒又聽安平和安康斗嘴。
安小魚在旁邊咯咯直笑,場面很是溫馨。
愉快的日子總是很容易過去,一家人的晚飯很簡單,一人一碗扯燴面。
跟從前一樣,唯有安小魚的碗里浮著一塊兒白黃相間的煎雞蛋。
次日一早,安平和安康去市場買菜,安有福和朱氏在鋪子里忙活。
整整十架豆腐,早早的就清空了。
朱氏和安康在廚屋忙活,安康主廚,朱氏打下手。
安有福和安平負責這里收拾收拾,那里整理整理。
而安小魚則負責曬太陽補鈣,順便吃點兒零嘴。
早早的,朱氏就差安平去對面的藥堂打了招呼,讓文大夫早些忙完了,過來吃飯。
文大夫也是腿長,這鍋里的魚剛燉上,他就邁腿進了鋪子。
安小魚聽到動靜,忙招呼人進去,“師傅,您可來了,快請進,里邊兒坐。”
安平見了文大夫,先是熱情的打了招呼,又從屋里搬了凳子。
緊接著,又去屋里倒了茶,遞給文大夫。
接下來,便是安有福和文大夫的閑聊時間。
安有福很是仔細的將文大夫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尤其與人說話表情還嚴肅的很。
文大夫知道這人是安小魚的爹,倒也很是客氣的回應著。
起初,文大夫還以為安父是個不大好接觸的性子。
可稍微多聊幾句,他便能看出來,安父不過是性子淳樸,不大善于言談罷了。
兩個長輩級別的人物東聊聊,西聊聊,加之安小魚時不時的插句嘴,氣氛倒也很融洽。
按理說哦,長輩說話,安小魚這種小孩兒是不該插嘴的。
畢竟,這樣會顯得沒有禮貌。
可是,安小魚擔心爹和師傅兩個向來少言的人,能把天聊死。
這不,她就起個活躍氣氛的作用嘛。
總的說來,她還是不敢越矩的,分寸拿捏很到位。
黃昏時分,抬眼能見大片的云霞,將整個小院子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