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還跟了兩名貼身小廝。
文大夫神情淡漠的掃了那人一眼,問道,“哪里不舒服?”
男子步子匆匆走到文大夫跟前的凳子上坐下,主動的伸出了手腕搭在脈枕上。
“大夫,快給我瞧瞧,也不知是不是吃壞了肚子,我這肚子疼的厲害,哎喲,疼死我了。”
安小魚朝那名男子看了一眼,只見那一手用力捂著肚子,低著頭,面部的五官扭成一團(tuán),看樣子確實疼的厲害。
文大夫不緊不慢的伸手搭在男子的脈搏處,還未來得及探其脈象。
那男子忽然蹭得一下從凳子上起身,“哎喲喲不行,大夫,你們這兒的茅房在哪兒啊?我不行了。”
文大夫?qū)ι砗蟮陌残◆~道,“帶他去找下茅房。”
安小魚哦了一聲,便對那位男子說道,“這位公子,跟我過來吧。”
似乎是覺得忽然聽到了女子的聲音,那位男子不由得抬頭看了安小魚一眼。
卻因安小魚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男子只看到了安小魚的窈窕背影。
實在是因為男子的肚子疼的厲害,這會兒可并沒有功夫看美人兒,
只捂著肚子跟在安小魚的步子走。
到了后院兒,安小魚拿手指了指茅房的方向,對男子身后的兩名小廝道,“茅房就在那兒,你們兩個帶你們主子過去吧。”
話說完,頭也沒回的轉(zhuǎn)身,回了診室。
只沒多大一會兒,那名男子同他的兩名小廝回來了。
上了一趟茅房,男子的神色比之前輕松了一些。
男子一邊揉著肚子,一邊對文大夫說道,“大夫啊,一定是吃壞了肚子,我這一早上跑了八回茅房了。”
“把手伸過來,我給你看看。”文大夫的聲音依舊很是淡漠。
男子聞言,皺著眉頭一手揉著肚子,一手再次搭在診臺的脈枕上。
“大夫您可快點兒,不然我這一會兒又得上茅房了。”
文大夫替男子診了診脈,又對其說道,“舌頭伸出來我看看。”
聞言,男子這才抬起了頭,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
與此同時,雙眼才看到了文大夫。
就在男子看到文大夫的那一剎那,忽然大驚道,“文大夫,怎么是你啊?好久沒見到你了。”
聽到男子的話,文大夫卻是極為冷靜。
“秦公子,別來無恙。”文大夫淡淡的回了一句。
見到熟人之后,男子自是很激動,似乎連肚子都沒那么疼了。
“對了,文大夫,聽說你”
男子的話還沒說完,便聽文大夫截斷話頭,“公子不過是吃壞了肚子,老夫給你開個方子,你吃上一兩日便好了。”
男子一聽果真是吃壞了肚子,他一拍桌子,“破客棧,給本公子吃的什么玩意兒,就這水平還敢稱是鎮(zhèn)上最好的客棧。”
皺了皺眉,對身后的小廝問道,“對了,大哈,那客棧叫什么名字來著?”
男子身后名喚大哈的小廝回道,“回公子,叫云來客棧。”
男子聞言,大手一揮,“去,找人把那什么云來客棧的招牌給拆了,什么破客棧,見鬼。”
一聲令下,那名叫大海的小廝應(yīng)了一聲是,忙轉(zhuǎn)身出去辦事兒。
待叫大海的小廝出去,文大夫?qū)⑹掷飳懞玫乃幏竭f給男子。
“按方子服藥,忌生冷辛辣之物,注意飲食清淡。”
男子身后的另外一名小廝忙接了藥方,去外邊兒抓藥去了。
男子卻坐在診室未打算離開,一副遇見老熟人要敘敘舊的樣子。
“文大夫,你這離開京城少說也得有小半年了吧”
嘴里一邊說著,倆眼往這診室四周掃了一眼。
視線略過安小魚時,忽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