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對面的對手,只能拼死為太子殿下搏出一線生機。
然而侍衛的弩箭襲擊徹底激怒了對面的女子,女子以一種近乎人體極限的姿勢,從馬背上彈跳起來,手持長劍的身體幾乎與地面平行,如同一支離弦之箭,向著侍衛激射而去。
這種鬼魅般的身法是侍衛這種只練戰陣之法的老兵根本就沒有見過的,但是侍衛們憑借著多年的拼殺經驗本能擺出一個防御的陣勢,堪堪的擋下了女子的這一含怒一擊。
女子微微一愣,感到非常的意外,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幾個護衛竟然能接下她必殺一擊。一擊不中女子并不停頓,手中的長劍隨著她的身形,不斷變幻著方向,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方式出擊,幾招下來侍衛們就已經掛了彩,好在有甲胄保護都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傷及根本。
站在后面的朱瞻基與范安是干著急卻伸不上手,對方只有一個人就已經讓他們七人手忙腳亂,若是女子手下那些人一起出手,估計這會兒他們已經成了躺在地上的死尸。
好在女子的手下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只是隱隱的占住方位,防止朱瞻基等人逃跑。
這個時候,戰場上女子與五名侍衛的纏斗還在繼續,幾個回合過去,女子漸漸摸清楚了五個人的套路,發現這五人的武藝都很一般,只是相互配合默契。
若是將這幾個人收服,用于神教的練兵,一定會練出一支足以對抗朝廷官兵的軍隊。
神教就是缺乏軍事人才,才在前幾年的起事中一敗涂地。起了愛才之心,女子的出手就開始留有余地。開始慢慢地與五人游斗,慢慢的耗空幾人的體力。
侍衛們身上都穿著笨重的甲胄,十幾個回合過去,他們之間的相互配合越來越遲緩,只是讓他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幾次女子都有機會直接擊殺他們,卻并沒有出手。
幾人頓時明白了,女子是想將他們生擒。就像調教馬匹一樣,先要使勁消耗掉馬匹的體力,才能更好的進行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