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熱水,還給了妾身兩個雜面炊餅。
妾身以為他們是好客為了招待妾身,可是妾身把雜糧炊餅分給農(nóng)家的孩子,卻遭到了嫌棄,這在其他地方是不可想象的事。
妾身分明看到了農(nóng)家的孩子吃的是白面炊餅,農(nóng)家給妾身的雜糧炊餅根本就不是好客,而是把妾身當(dāng)成了叫花子。”
從唐賽兒的茅草房到青樓女子的營地沒有多遠(yuǎn),唐三任與唐賽兒兩人也不急著趕路,就這么一邊走路,一邊聊天,唐三任毫不厭煩的聽著唐賽兒絮叨。
基本上都是唐賽兒在說,唐三任在聽,偶爾的也會插上幾句。比如說道房山百姓的生活的改善,唐三任對唐賽兒說道“房山百姓的生活只是一個特例,不具備向全國推廣的可操作性,首先這樣的模式必須要靠近一座如北平行在這樣的大城,有足夠的達(dá)官貴人和有錢人,可以隨意花錢而不覺得心疼。
其次想要搞這種生態(tài)養(yǎng)殖系統(tǒng)必須依山傍水,而且交通還不能太難走。想要天下百姓都如房山百姓這般富足還要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們的生產(chǎn)力太落后了。為了謀求溫飽,太多的人被困在土地上。種地占據(jù)了太多的青壯勞力。
以大明目前的情況,想要百姓富足起來,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條就是辱草原蠻子一般,帶著兵出去搶,依靠掠奪以壯大自己。另一種比較隱晦,但效率更高也不容易引起外人的反對,那就是通過我們的優(yōu)勢產(chǎn)業(yè)對外貿(mào)易,定價權(quán)掌握在我們的手里,什么東西值多少錢我們說了算。
將我們需要的糧食等物資價錢定的低低的,將一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價錢定的高高的,比如絲綢、瓷器這些深受海外歡迎的物件。瓷器的原料是什么,不就是一些特殊一些的土,這東西能有多少價值,全憑我們說了算。因為全世界就我們能造,不管你愿不愿意,想用瓷器就得買我大明的。
比如糧食是我們需要的,我們就把價錢定的低低的,讓海外之人要用大量的糧食才能換我們一個小小的瓷瓶,即便是這樣我們還要對他們限量出售,讓他們能為擁有一件我們的瓷器而感到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