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住海面上的顛簸。
鄭和坐在船舷邊上,架著一副魚竿,正在垂釣,對朱高煦的嘔吐視而不見。朱高煦吐了一陣感覺胃里已經沒有了東西,才變得好受了一些。
回頭看著一副閑暇愜意模樣的鄭和,郁悶的問道“馬保!本王吐得一塌糊涂,怎么你卻一點兒事都沒有?”
“咱家剛登船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吐,在海上漂的久了,吐著吐著就不吐了。等殿下再吐上幾天,就習慣了。”鄭和連頭都沒抬,一邊說話一邊盯著海面上的浮子。
朱高煦一陣無語,什么叫吐著吐著就習慣了,難道就沒有什么治療暈船的好辦法嗎?
“老馬!就沒有什么緩解的辦法嗎?本王怎么也沒想到做個船還能這么難受。”
“殿下,就知足吧!您是坐著咱家的旗艦,人少空間大,睡覺還有獨立的艙室。您隨便登上一艘裝載普通士卒和家屬的船看看,他們基本上都是人擠人,人挨人。一艘千料海船要裝載上千人,他們的環境那才叫做差。”
海軍官兵每次運送完移民之后,最發愁的就是事后對船艙的清理,那簡直就是人間地獄。那種酸腐的味道即使是清理過后還是要好多天才能散去,聞過這樣味道的人沒有人愿意聞第二次。
朱高煦身份當然不可能去和普通士卒擠船艙,即便是乘坐條件最好的鄭和的旗艦,海浪的顛簸一樣不能避免。該暈船的時候,一點都不會比別人少。
就在朱高煦與暈船作斗爭的時刻,鄭和的魚竿上的浮子突然猛地向下一沉,緊盯浮子的鄭和趕緊一提魚竿一條大魚露出了海面。
“哈哈!好大的一條大黃魚,今天漢王有口福了,咱家請你吃魚燴!”鄭和一邊說話,一邊開始提著魚竿慢慢的向上溜著這條大黃魚。等待它的體力耗盡,再慢慢將他拉出水面。
朱高煦好容易壓住了一點兒的暈船的感覺,一聽到鄭和說吃,胃里又開始了翻江倒海,趕緊又趴在船舷邊上繼續接著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