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但我感覺,沒什么意義。”趙堅韌說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跟著他們,而不是他們跟著我呢?”包梵聲問道。
“嗯?”
“這次去淶江,可就是我?guī)е麄內(nèi)サ摹0S卷玉,也是我聯(lián)系上的。而聯(lián)系你的,也是我。你現(xiàn)在還覺得,是我跟著他們嗎?”
趙堅韌聽出了她的自信,卻不怎么高興,反而鄭重其事地勸道“梵聲啊,雖然我們不熟,但是我勸你一句話,千萬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里面那三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現(xiàn)在愿意讓你牽著鼻子走,是因為你手上有他們要的東西,你有線索。等到你手里的牌出完了,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把你一腳踢開。特別是那個戴眼鏡的,你要格外注意。我看出來了,他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陳新知嗎?”
“嗯。”
“謝謝你的提醒。”包梵聲說道,“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
“那個照片上的人,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陳新知問的那個?”趙堅韌沒有直接回答。
“嗯。”包梵聲點點頭,“我還記得,當(dāng)年在島上,有一對老夫婦,是跟我同一班船上島的。你記得嗎?”
“哦!這、這我記得!那個老爺子,頭頂盤了個小辮子!是他嗎?”趙堅韌拍著手掌,興奮地說道,“真是個有意思的老爺子!”
他這一嚷嚷,驚動了臥室里的人。尤可追探出了腦袋,滿腹狐疑地問道“怎么了?有什么線索嗎?”
“哦!”趙堅韌摸著腦袋,說道,“包梵聲剛剛又說了些神神道道的話,牛鬼蛇神都出來了,我這不是在教育她,要相信科學(xué)嘛!一不小心,有點失控,不好意思啊,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尤可追又看了看包梵聲,見她沒說什么,便轉(zhuǎn)身回了臥室。
“是他!你還記得什么嗎?”包梵聲低聲問道。
“我還記得,照片上穿著灰色衛(wèi)衣的男孩,一家三口,你記得嗎?帶著個十四五歲的男孩。”
經(jīng)過趙堅韌這么一提醒,包梵聲確實想起了這幾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