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個就是祁家強的雙肩包?!?
“也是剛剛你翻的?”
“嗯!”包梵聲點了點頭。
“老蔣!”馬佳會這洪亮的一嗓子,差點把包梵聲的魂給嚇跑了。
“來了!”蔣章臺步伐矯健地往這里走來。
“這里有個背包,死者的。你來看一下?!?
蔣章臺蹲在了背包前,仔細檢查了起來。
“是不是?沒什么有用的!只有那個罐子比較可疑?!卑舐曉谝慌哉f道。
“你都比那罐子可疑!”馬佳會說道。
這才讓包梵聲閉了嘴,可也沒有持續多久,她就忍不住問道“你們找到祁家強的手機了嗎?手機里應該很多信息!”
“找到了。在他褲子的口袋里。不過啊,手機沒電了。”蔣章臺也不顧誰在問話,就直接回答了。
“哦,也是,島上沒有電,我們都是省著用的。我的移動電源也沒多少電了,你要嗎?應該還可以撐一下?!?
“不用了。證物都已經裝好了,準備帶回鳳巖再研究吧。”
“我們也走嗎?什么時候?”
“等冉法醫那邊把尸骨轉移上船,我們就能走了?!?
馬佳會抱著雙臂,看著兩人一問一答,十分自然,不禁感到一絲好笑,“老蔣??!你回答問題前,能不能先看看問問題的人是誰?”
蔣章臺這才回過頭,打量起了包梵聲,“不認識?!?
“這位,包梵聲小姐,我們現在最最最最大的嫌疑人。你檢查的這個背包,剛剛她已經翻過一遍了。沒戴手套哦!”馬佳會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什么?”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哎,算了,我活該嫌疑最大,行了嗎?”包梵聲認命地說道,一邊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
蔣章臺平生最恨別人破壞犯罪現場的物證了,這個案子倒好,無論是現場還是物證,都被破壞了個七七八八,他只能嘆口氣,又繼續檢查背包。
“有什么發現嗎?”馬佳會看見蔣章臺拉上背包的拉鏈,問道。
“在側面口袋里,發現了一張汽車票?!?
這是一張從安城到鳳巖的長途汽車票,被揉成了一個球。
“祁家強就是安城人?!庇瓤勺返穆曇魪谋澈髠鱽?,“他可能是做大巴來的吧!”
“小尤,你說他們是幾號收到明信片的來著?”
“11號!”包梵聲搶先回答。
“可這張車票是9號晚上的?!瘪R佳會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