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沒有什么比飽餐一頓,再美美睡上一覺更治愈的了。尤可追神清氣爽地來上班,并在心里計劃著案子結束以后,要請個假,好好放松一下。
正當她精神飽滿地準備迎接新一天的工作時,卻被苗秋千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對不起!”苗秋千連對方是誰都沒看清,就連連道歉。
“怎么啦?大清早的,這么急?”尤可追揉了揉肩膀,說道。
“走吧,馬隊長找我們,對了,合唱團的領帶是你拿回來的,是嗎?”苗秋千快步走向辦公室,還不忘回頭問她。
“是啊!檢測結果出來了嗎?”
“嗯,和兇器的材質、顏色一模一樣。有人用吳迢的領帶替他報仇了。”苗秋千敲了敲辦公室的門,然后走了進去。
馬佳會正在和薛春春說著什么,韓嘉禾則是翹著二郎腿坐在一邊,百無聊賴的樣子。
“你們來的正好,現在兇器已經確定了。我想兇手的意思很明確了,他想替死去的吳迢報仇。”馬佳會說道,“現在,只要找到這條領帶曾經在誰手里,我們也就找到兇手了。”
“這怎么查?”尤可追問道,“領帶上不是沒發現什么線索嗎?”
“我已經安排人把所有嫌疑人都叫來,我們一個一個詢問,看他們聽到領帶的來歷,是什么反應!其實,就這么幾個人,不是嗎?”
尤可追想了想,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指望嫌疑人在聽到兇器已經確定、并且和吳迢案密切相關的時候,能夠有所反應。
韓嘉禾似乎想說些什么,但被馬佳會的手機鈴聲給打斷了。
“喂?”馬佳會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轉著筆。突然,他的臉色沉了下來,筆也從指間掉了下來,翻滾了幾圈后,掉在了地上。
“行,我知道了。”馬佳會的聲音低沉了許多,他放下手機后,嘆了口氣,“席金盞死了。”
“什么?”四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讓小周帶嫌疑人過來問話,只有席金盞還沒出現。他敲了半天房門,最后喊了酒店的工作人員打開了門。人已經死了。哎!”馬佳會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我們去現場看看吧!”
尤可追一路上都沒有緩過勁兒來,她看見其他幾人也差不多,特別是馬佳會,一直板著個臉,像是全世界都欠他錢一樣。
剛出電梯,就看見走廊上站了很多人,尤可追一眼就看見站成一排、靠著墻壁的陳新知、包梵聲和錢幾重,他們正低聲討論著什么。再往旁邊是緊抱著雙臂的呂繁星。呂繁星一直都很沉穩,即便是在山間平地發現尸體時,她也沒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緒,但現在,她苦著個臉,悲痛之情溢于言表。在她的對面,是趙堅韌,他雙手插兜,也是一臉嚴肅的樣子。
小周站在房間門口,看見馬佳會來了,立馬上前匯報情況。尤可追也快步走上前,想要聽一聽,卻被一股力量拽到了一旁。
拉她的人是陳新知,“可追,剛剛我們和小周一起去席金盞房間找他的,他的死亡方式和甘天悅很像。包梵聲說,甘天悅的父母也來了,你去查一查,他們是不是住這間酒店。如果是,這個席金盞一定也不簡單!你要查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
包梵聲也在一旁不住地點頭。
“知道了。”尤可追揉了揉手臂,走向了小周。
“你過來是幾點?”馬佳會問道。
“我八點二十到這里的,先去餐廳找了一圈,看到趙堅韌,就和他一起上來,挨個敲門,所有人都出來了,只有席金盞。我們又敲了幾下,沒人應答。陳新知就說別敲了,還是找工作人員開門吧。等工作人員來了以后,一開門,人就已經死了。”小周說道。
“開門是幾點?”
“8點34分左右,我看了時間。”
馬佳會等人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