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五十二分。十點四十的時候,酒店的打掃人員進入房間,大概待了十分鐘。下午一點十分的時候,呂繁星去了他的房間,待了五分鐘。”小周看著筆記本說道。
“我是給他打包了些吃的。我知道他基本上都在吃泡面,喊他出來吃飯,他也總是推三阻四的。年輕人,自尊心強,他身上又沒有多少錢,只能省著點花。所以,我們吃完的時候,干脆給他打包了一份。”呂繁星說道。
“沒錯,之前我告訴他,酒店是送早餐的,讓他早上帶個包,打包一點,他臉皮薄,不愿意這么做。”包梵聲也說道。
“五分鐘呢,你們沒有聊過什么?”馬佳會問道。
“沒有,我把吃的送進去的時候,茶幾上已經擺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沒地方放。我就略微收拾了一下,把那些吃完的泡面扔到了垃圾桶里。”
“嗯。還有人去過他的房間嗎?”
“哦,下午六點二十三分,趙堅韌去敲過他的門,兩人在門口聊了兩分鐘。”
“是我!我準備下樓吃飯,就想喊他一起,但他還是拒絕了。”趙堅韌說道,“我也沒有進他的房間,我們就在門口聊了兩句。”
“之后呢?還有人找過他嗎?”
“沒有了。”薛春春說道。
“趙堅韌,你是幾點回房間的?”
“我?九點多吧!”
“一個人吃飯吃到九點多?”
“昨晚不是有球賽嗎?吃飯的地方有電視,正在播,我可不就忘了時間嗎?”
“喝酒了嗎?”
“喝、喝了一點。”
“你也聽見了剛剛我同事的話,你昨晚一點到兩點,在干嘛?”
“我能干嘛?我在睡覺啊!我昨晚十一點出頭就睡著了!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一回房間我就困得要死。洗了個澡,玩了會手機,我就睡覺了。”
“夜里什么都沒有聽見?”
“沒有。”
“你等下跟著薛春春去做個檢測。”馬佳會說道。
“你是說,我也和他們之前一樣,被人下了藥嗎?”
馬佳會沒有回答,轉身看著席金盞年輕而瘦削的臉,這個心心念念想要回家的年輕人終究沒有等到回家的那一天。可這一切到底為什么呢?席金盞這個與案件最無關的人,為什么會招來殺身之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