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可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甘遠揚夫婦的問題,她只能安慰了他們兩句,便和馬佳會一起出了門。
剛出門,馬佳會就開口問道“小尤,這個案子你怎么看?”
“啊?”尤可追略微一思索,“陽臺上的足跡很顯然指向了趙堅韌,就看其他證據檢測出來的結果了。”
“殺害席金盞的,和這次的兇手,你覺得是一個人嗎?”馬佳會的問題切中要害。
“哎!都是勒死,而且,兇器的類型相似。現在就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趙堅韌,可問題是,趙堅韌要動手,為什么要現在動手呢?現在我們在鳳巖查祁家強被害的案子。現在動手就是風險最大的時候,如果是趙堅韌,他是把席金盞殺了,可也把自己折進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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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除非有席金盞昨晚必須死的理由,不然,趙堅韌這么做就是自投羅網。”
“或者,有人要陷害他。”
“陷害他的風險也太大了些,走吧,我們再去看看監控。看看昨天有沒有人曾經進出過趙堅韌的房間。”
尤可追坐在電腦前,仔細地查看著昨天的監控,7樓的、餐廳的、酒店大堂的,任何這幾個嫌疑人可能出現的地方,她都仔細看過了。她比對著筆記本上做的記錄,卻發現每個人都說了實話。他們都在相應的時間出現在了應該出現的地點。
特別是趙堅韌,他的房間除了清潔人員以外,只有他自己進出過,這就讓他的嫌疑大大提升了,畢竟兇手是通過他房間的陽臺來到死者房間的。
馬佳會大步走了過來,還撞上了顯示屏,嚇得尤可追趕緊起身去扶。
“哎呦呦!那個席金盞的信息出來了。他今年25歲,一直住在鳳崖島,家里的親戚只有一個大姨,叫孫家燕,今年也快六十了,這個孫佳燕啊,還是個盲人。她和席金盞相依為命,日子雖然過得緊巴巴的,但好在街道幫忙申請了補助,也還過得去。現在席金盞走了,就剩下老人家一個人了,以后還不知道要怎么過,哎!”馬佳會滿臉愁容。
“他父母呢?”
“早年出海的時候,遇上了風浪,都沒了。”
“哎。”
“所以,我準備安排你和苗秋千去鳳崖島一趟,去了解一下席金盞的情況,那個孫佳燕,眼睛看不見,也不方便,就別讓她跑一趟了,你們也順便見見她。”
“我明白。馬隊,你這邊呢?”
“我這邊能怎么樣?繼續查案子唄!”馬佳會皺緊眉頭,離開了房間。
尤可追簡單收拾了下,就跟著苗秋千坐船去了鳳崖島。這還是她第一次登上鳳崖島,立馬就感受到了這個小島充斥著的休閑風。她不知道為什么有這個應有盡有的小島,還有人要去昔陽島。相比之下,這里就是天堂啊!
鳳崖派出所的小劉已經等在了碼頭。小劉一路開著車,和兩人講起了島上的情況。
“您是本地人啊!島上的事情都很清楚啊!”苗秋千說道。
尤可追則是坐在后排,閉目養神,聽著兩人聊天。
“我們這兒,出去的人多,回來的人少。大部分在這里工作的,都是本地人,土生土長。所以,你要看什么景,玩什么好玩的,我都知道。”小劉說話還帶些鳳崖島的口音,這讓苗秋千和尤可追都有些不適應。
“那這個席金盞,你們知道多少?”
“哎。”說到席金盞,小劉一改之前歡快的語氣,“誰能想到,他還那么年輕就?哎!其實,我和他也不是很熟,但孫姨還是熟的。他是孫姨妹妹的兒子,父母在他小的時候遇上海難,他就被送到孫姨那邊照顧了。說是照顧,也就是兩個人相依為命。孫姨那個房子,離居民區比較遠,那邊就住了兩三戶人家。我們有時候要去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