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了,就是相信你。祁福生身邊一直有人跟著,不是他。朱霜艷,我和她接觸的這段時間,讓我相信她的可能性不大。”
包梵聲一怔,這么一排除,可就剩下了呂繁星了。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翻陽臺的事,不自覺地冒起了冷汗。
“可就剩呂繁星了啊!”
包梵聲強裝鎮定,“可那天晚上呂繁星沒有離開過房間,調查組已經查了好幾遍監控了。”
“那如果我告訴你,我訂的那兩間房間是她讓我選的呢?”
“什么?”
“我本來只打算訂一間房,可呂繁星說一間容易暴露,讓我用兩個身份交替使用,并且給我選了趙堅韌房間上下的房間。她的理由是,她察覺到趙堅韌有些動搖,想讓我好好看著他些。當時我也有些疑惑,但趙堅韌的動搖如果是真的,就有可能讓我們全盤皆輸。所以,我就照做了。”
“是很可疑,但沒法說明吳迢是她殺的。你知道嗎?現在的情況是,你和朱霜艷合作的可能性最大。你負責租房,你和朱霜艷合謀殺了吳迢。”
“我和朱霜艷都認為吳迢是席金盞,我們為什么要殺席金盞呢?”
“你,我不知道。可是朱霜艷,她明知當年一共死了三個人,席金盞也是其中之一。如果她相信眼前的席金盞是幸存下來的,她必定想要封口啊!因為除了他,所有在場的人,都已經死了。”
梅之弦揉了揉臉,“真的是她的話,她為什么讓我來找你求救呢?”
“求救?求什么救呢?”包梵聲一直都不明白梅之弦來找自己的原因。
“外面也不安全。事情已經敗露了,我們沒有人能逃得出去。你換個角度想一下,如果這個幕后黑手就想要同歸于盡呢?趙堅韌被陷害,我們所有人都參與了謀殺,朱霜艷畏罪潛逃。只有呂繁星,她原本就無牽無掛了。她只想把所有人拉下水。我猜,你和趙堅韌想要自首的時候,她沒有站出來反對吧?”梅之弦意味深長地說道,“她總是這樣,假惺惺的樣子,讓外人以為她置身事外。實際上呢?你仔細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