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追就知道有了希望,“還好啊!應(yīng)該還好,薛春春打電話給我們的時候,沒提到有什么問題。怎么了?你還擔(dān)心他們呢?放心,他們好好的,很快就可以和你們敘敘舊了。這么久沒見的老朋友,怕是有很多要聊的啊!”
呂繁星卻只是搖頭,“哪里是什么老朋友。我們也沒什么好聊的。”
“老朋友沒得聊,新朋友呢?”尤可追問道。
“我哪里有什么新朋友。”
呂繁星的聲音顯然沒了底氣,她的目光緊張著自己交叉著的雙手,臉上的神情也沒了之前的淡然,哪怕是假裝也不愿意裝了。
“行。你慢慢想。我們要先走了,等下梅之弦他們過來,我們還要繼續(xù)詢問。如果想清楚了,再告訴我們。”說完,尤可追帶著苗秋千離開了詢問室。
陳新知立馬迎了上去,“新朋友是什么意思?”
尤可追并沒有停下腳步,扭頭對苗秋千說道“小苗,你派幾個人將甘天悅的父母帶過來。就說關(guān)于他們和包梵聲聊天的細節(jié),我們還想再了解一下。總之,把他們帶過來就對了。”
“你懷疑甘遠揚夫婦也牽扯其中?”苗秋千問道。
“是!我懷疑他們!”尤可追停下腳步,“就一通電話,他們就來了鳳巖,這么久了都沒有離開,你不覺得奇怪嗎?還有,殺死吳迢的人,是從梅之弦的房間下到趙堅韌的房間的,而甘遠揚夫婦不就和那個房間同一層嗎?”
“有道理,他們確實沒理由到現(xiàn)在也不離開。”
“而且,我也想從他們這邊確認一件事,包梵聲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給吳迢造成一些心理壓力。”
“你還是不信她?”陳新知問道。
“我不信任何人,除非有證據(jù)。呂繁星提出了假設(shè),我現(xiàn)在就要去證明真?zhèn)巍0舐暿窍右扇耍恢倍际牵也荒苄湃芜@個人,這是你教我的,不是嗎?”
陳新知笑著點了點頭,“不錯,看樣子你是真的放在心上了,反倒顯得我不專業(yè)了。”
“哪有完全值得信任的人,某個人在某個關(guān)鍵時刻做出的抉擇都是不確定的。我選擇相信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而不是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