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福生離開了這里嗎?還有那毫無意義的謊言,說謊無非就是給自己洗清嫌疑,可這個時間段,朱霜艷甚至不在這里。她這個謊又有什么意義呢?”
“包梵聲你也知道,這個人的立場跳來跳去,從來都不堅定。相信她,最終帶來的只有麻煩。也許,這個案子要沒有她一直和稀泥,也許早就真相大白了。”
“再怎么猜測也沒有用。還不如去問問她,看她怎么解釋腳步聲的問題。”
馬佳會微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把她帶回鳳巖再問吧。給她一點時間,讓她想想怎么圓這個謊。”
“可是,現在問不是更好嗎?她要提出異議,我們也能把她帶過來,讓她自己感受一下隔壁的腳步聲是不是能聽見。”
“不用了。”馬佳會堅定地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所有人帶回鳳巖。案子查到現在,終于所有的嫌疑人都到齊了。我不管他們最初的計劃是什么,現在的想法是什么。但我知道,現在開始審問,一定會讓他們露出破綻的。這個案子,看似很多人合作,其實各自心懷鬼胎,只有把他們的心思摸清楚,才能分辨出孰真孰假!”
“既然你已經有了想法,那就這么辦吧。”韓嘉禾放棄勸說,準備低調行事,為尤可追他們爭取更多的信任。
一轉眼,時間已經來到了傍晚,薛春春終于和小孫一起回到了現場。
薛春春搖了搖頭,“我們測算了一下,從民宿到這邊,需要四十分鐘。這還是白天的狀況,要是晚上,可能還有更長一些。”
“監控呢?”馬佳會問道。
小孫搖了搖頭,“附近的監控只能照到大路。如果選擇小路,是完全沒有監控能拍到的。大路的監控我們看了,沒有疑似朱霜艷母子倆的身影。民宿老板說了,他們最后見到朱霜艷是在十二點一刻左右。樓上的熱水壺壞了,朱霜艷下樓倒熱水。”
“十二點一刻?就算按照白天的速度,四十分鐘到達現場,也已經十二點五十五分了,五分鐘的作案時間,可能性大嗎?”韓嘉禾問道。
“不可能。現場是在梅之弦的房間里,他們總要說點什么吧?還有這些作案工具,五分鐘,絕不可能!”
“那就只剩下包梵聲有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