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不找祁家強呢?和他說清楚,你們一起想個解決的辦法。”馬佳會問道。
朱霜艷笑著搖了搖頭,“你在說什么呢?那個時候我們的關系已經破裂了。如果我沒有失蹤,可能我們已經離婚了。那這件事就會成為祁家強的把柄,他會以此要挾我放棄對兒子的撫養權。我知道,他做的出來的。”
馬佳會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這就是為什么我要失蹤。留下來,什么都不說,祁家強就會因我而死,這是一條人命,還是我孩子父親的命,我做不到。說出真相,我可能就要失去孩子的撫養權了。所以,思考再三,我決定悄悄躲起來。”
“躲起來就沒事了嗎?”尤可追問道。
“我失蹤了,祁家強就會報警,警方的人一定會來調查,至少在一段時間內,梅之弦他們是不敢動手的。這樣,至少祁家強能夠安全一些。”
“你倒是很在意祁家強的生死嘛!”
“怎么說也是夫妻一場,他沒做過的事,為什么要付出代價呢?”
“失蹤以后,你都去了哪里?”
“我有個小學同學,是一直有聯系的。我在他家里躲了幾天,他幫我弄了幾張身份證,等到風頭過去了,我就在安城周圍租了個房子。剛開始的幾個月,我還不敢太張揚,后面就好了。我從家里帶出來的現金已經足夠我一個人的生活了。我也不需要擔心太多,唯一讓我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兒子。”
“你們私下里見過面?”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偷偷去看過他,但沒敢讓他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釋這個事情。要不是祁家強遇害,我也不會下定決心出來處理這事兒!”
“你讓你兒子來告訴我們當年山間平地發生的事?”
“沒錯。我給我媽打了個電話,讓祁福生把當年的所見所聞告訴你們,為的就是讓你們知道,當年島上發生了什么。同時,也想告訴那群傻子,他們認錯了人。”
“我不懂啊!”尤可追問道,“他們認錯了人,殺了祁家強,按理說這事兒就已經結束了。只要祁福生不說,就沒有人知道當年你也在現場。你為什么要祁福生告訴我們,當年在山間平地上的是你,而不是祁家強呢?”
朱霜艷苦笑了兩聲,“因為我和你們一樣,以為吳迢是席金盞啊!吳迢不知道當天晚上發生了什么,我去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不醒了。但席金盞不一樣,他看見過我。他認得我的!他知道了,就意味著這些想要報仇的人都知道了。他們同樣不會放過我的!”
“你想回來?所以,先讓祁福生過來試探一下我們的態度?”
朱霜艷點點頭,“我沒有犯下大錯啊!就算幫忙埋尸,我也是被逼迫的啊!既然席金盞還活著,我再想瞞下去還有什么用呢?我沒想到,他是吳迢假裝的。”
“所以,吳迢并不知道當年山間平地有哪些人,他也是通過包梵聲那張照片猜測的?”
“應該是這樣。”
“吳迢以為當年的人都已經解決掉了,你卻以為自己就是下一個目標?”
“嗯。我以為下一個就輪到我了。我躲得了一時,總不能一輩子在外面躲躲藏藏吧。與其在外面這么危險,還不如過來自首。”
“你想通了,倒是直接來啊!你讓你兒子過來試探什么?”馬佳會有些生氣。
“我要考慮的很多,沒有那個膽量直接過來。我也有過僥幸心理,想著躲一陣子,你們就會放棄調查,我也就可以回來了。可直到命案接二連三地發生,我才知道,這件事不可能不了了之。”
“行!我姑且相信你的這個說法。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你兩三個月前就在鳳巖租了房子呢?你這明顯是知道鳳巖要出事啊!”馬佳會遞出了出租房合同的復印件。
朱霜艷看都沒看,“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