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小勇這個名字,錢幾重有些疑惑,“他也在這里住過嗎?”
“當然了!”尤可追搶著回答,“畢竟是席金盞的好友,來鳳崖怎么會不住在這里呢?畢竟是空置的!”
“啊?空置的?”鄰居搖了搖頭,“也不算是空置的吧!盞子雖然沒有住在這里,但他經常過來。我想他還是個孩子,還是想回到和父母一起生活的地方吧!”
“他經常回來?”
“嗯!對,他有條船,原來就停在那個方向的海邊!那是他父母生前定的,結果,他們沒有等到新船送過來,就出事了!哎!這地方啊,就是風水不好,都出了好幾條人命了!”
聽完這話,錢幾重覺得眼前的小樓更滲人了。
“對了,問您一下,出事那天晚上,你聽到附近有什么動靜沒有?”
鄰居搖了搖頭,“警察問過話了,我們隔得遠,什么都沒聽見。我知道的都說了。得嘞,你們接著看,我先回去做飯去了,孩子還等還等著呢!”
兩人道謝后,回到了客廳。陳新知也剛從樓上下來,整個人的情緒都很低沉。不用問,都知道什么也沒有發現。
四個人沮喪地來到門口的階梯上坐成一排,每個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心事,就連一向開朗的錢幾重也忍不住連連嘆息。
不知道是誰起了頭,大家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只有尤可追沒有說話,她的眼神漸漸迷離起來,耳畔除了同事的聲音,似乎還有別的聲音響起,也是對話,只是太模糊了,她怎么也聽不真切!
“啊!”陳新知站起了身,“小孫,你把池塘附近的泥土也采樣送去實驗室了,對嗎?”
“是啊!是那個蔣老師讓我準備的,怎么了?”
“包梵聲的鞋子啊!只要她去湖邊扔東西,一定也會粘上的!只要檢查了他們幾個的鞋子,就知道這包睡衣是誰扔的了!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是啊!是這樣!”
陳新知拿出手機,走到一旁給蔣章臺打去了電話。蔣章臺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鞋子這方面他已經想到了,經陳新知這么一提醒,立馬加緊處理了。
掛完電話的陳新知一回頭就看見了迷迷糊糊的尤可追,心里一陣沒來由的不安。
“休息好了嗎?休息好了,我們就去民宿看看!那池塘邊小尤也去過,沒什么線索了。當然,你們要去的話,也可以。”小孫笑呵呵地說道。
錢幾重等人也跟著起了身,“那我們就去看看民宿吧!”
在晃晃悠悠的車上,尤可追沉沉地睡了過去。見她熟睡的樣子,三人也不忍叫醒她。到達了民宿門口后,三人便悄悄下了車,讓尤可追好好休息。
民宿看起來有些陳舊了,墻體發黃,不仔細看門旁的招牌,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家民宿。民宿老板娘正坐在門旁邊摘青菜,老遠就認出了小孫,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嘴里還在嘟嘟囔囔說著什么。
小孫倒是不在意,笑嘻嘻地上前打招呼,“郎姐,摘菜呢!中午吃空心菜啊!空心菜好!健康!”
“你們怎么又來了?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啊!你們天天來,我這名聲都壞了!沒人敢住了啊!”
“瞎說啥啊!你這里生意興隆,財源滾滾呢!我們也是有任務啊,早點弄完,我們都輕松些,是不是?”
郎姐心里也清楚,無論如何都是要配合的,也就閉上了嘴,收起了菜,帶著三人進了屋子。
“房間呢!就是二樓左拐那一間了!東西你們不讓碰,我也沒碰過。要是有事,去找小巖看,他在前臺打游戲呢!我呢!先去忙,你們自便!”說完,郎姐搖晃著身子,走向了廚房。
小孫吹了個口哨,一直打游戲的小巖才抬起頭,看上去還很稚嫩的臉也露出了不耐煩。
“晚點再打游戲。我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