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受了些傷,不過小的已經(jīng)著人給他看了,身上的傷就是看著嚇人,養(yǎng)些日子就無妨了。”
沐沁雅淡淡瞥了他一眼“又沒傷在你身上,你倒說得輕巧!”
柴榮是她帶進府里來的,她下意識地就將他當做了自己人,自己人被打了,總得問清楚原因罷。
那管事一噎,老臉漲得通紅。他實在沒想到柴榮還這樣得郡主看重。要不然他也不會放縱那些個臭小子欺負這個新來的。這下可怎么是好?!
見她一來,人群一下子就散了開來,沐沁雅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柴榮,眼眶被打得烏青,右眼似是還被打的充了血,嘴角還有也流了些血,胸前有幾個烏黑的大腳印,顯然是被人給狠狠地踹了幾腳。袖子上,褲腿上也都沾上了血跡。
“柴榮,你能聽得見我說話么?”
柴榮聞聲動了動,睜開了那兩只腫脹的眼睛,道了聲“是你?”
“是我。你告訴我,他們?yōu)槭裁创蚰悖駜簜€我既然來了,就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
聽著沐沁雅這樣說,站在旁邊的人一時都給嚇住了。
誰也沒想到新來的這個的瘦的皮包骨頭的倔小子后臺居然這么硬!
他們只不過是想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讓他干活就只干自己的,一點兒都沒有新人的自覺。誰不都是這么過來的么,老人欺負新人,這在下人里面可是慣例。誰知道這個小子愣是沒將他們放在眼里,亮子不過就是罵了他一句,結(jié)果就被他給踢了一腳。他們怎么能饒了他。
柴榮看著沐沁雅笑了笑,沒說話。
“你來說!”沐沁雅看向管事,道了一聲。
“這個小的真的不知,小的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打起來了。”管事苦著臉道。
“郡主,是他先動的手!”亮子突然懂人群中站了出來。
“對,郡主,是他先動的手!”
“是他先動的手!”
…………
他們想起來了,是這個臭小子先動的手,他們才揍得他,現(xiàn)在不咬死這個,難道還要等著郡主降罪么?!
沐沁雅指著亮子道“那你說,他為什么動手?”
亮子沒想到郡主會問這個,一時慌了手腳“這個……這個……是他趁機報復我……他嫌我給他攤派的事情多!”
“真是這樣?若我從柴榮嘴里問出的話與你說的不一致,那你可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亮子一聽,看了眼地上的柴榮,有些猶豫,他就是罵了這家伙一句,這個,他說還是不說,亮子有些犯了難。
看著亮子踟躕不前的作態(tài),沐沁雅冷笑道“不說實話,那我……”
“是我,我罵了他一句。”亮子見沐沁雅似要動怒,急忙說了實話。
“你罵了他什么?!”這亮子肯定是說了什么話,刺激著柴榮了,否則柴榮不會先動手。
“我……我罵他是個……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亮子支支吾吾道。
果然。沐沁雅狠狠地瞪了一眼亮子,又道“你說他因為你給他攤派的事情多而報復你,有沒有這回事兒?”
亮子連連點頭,道“有的,有的,他分明就是報復我才打我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有沒有故意給他攤派事情?”
亮子…………
看著亮子不言不語,又見他周圍的那幾個小子表情有些訕訕,她心里就有了些譜兒了。
就在這時,管家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今兒個郡主帶了個孩子來侯府,要他安排個隨侍給他做做,誰知這小子死活不肯,說是就要跟著郡主,給郡主做事。他沒了辦法,忽然就想起了馬廄里養(yǎng)了一匹郡主的馬,叫棗棗。就把這個家伙打發(fā)到馬廄去了。誰知前腳剛走,后腳就出了事。
“你來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