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邊動手吧!”趙琰看著白衣,眸色淡淡,語氣平穩(wěn)。
白衣松了松手里的金絲線,舔了舔嘴角,對著趙琰邪肆一笑“怎么你們打算二對一?公平一點(diǎn)兒,你那把玄鐵制的劍就別用了。”
趙琰沒說話,趙琛倒是被白衣給氣笑了“你還真不愧是個(gè)怪物!連想法都如此清奇,你是來殺人的,臨上戰(zhàn)場了,居然還嫌對方人多,末了還嫌人帶的兵器多,感情你以前接的任務(wù)就是這樣殺人的,你怎么那么不要臉呢!你怎么不說‘哎,我來殺你了,你趕緊死吧!’這樣不是更省事兒嘛!”
白衣眉頭緊皺,他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不對,反倒是那虬髯漢子的臉給憋了個(gè)通紅,想笑又不敢笑。
趙琰看著白衣,眸子閃過一抹了然,他遞給趙琛一個(gè)眼色,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趙琛會意,嘴角掀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白衣看著面前那兩人的動作,心里一惱“你們找死!說我腦子不好使,我讓你們腦袋搬家,直接沒腦子!”
說罷身影便如一道白練,朝著趙琰兩人沖去。
趙琰黑眸一緊,翻身朝一旁撤去,眼前突然金光一閃,是那條奪命于無形的金線!他在空中急速一個(gè)腰子翻身,用腳一勾,揮舞劍鋒,將線砍斷。
“老七!你先閃一邊去,容我將他的金線給砍個(gè)干凈!”
白衣一聽氣急“砍我的金線,我要你的命!”
瞬間,數(shù)道金線齊齊朝著趙琰射去。
趙琛知道只有趙琰的那把玄鐵劍才能對付得了這怪物的金線,所以這會子也就沒逞強(qiáng),而是站在一旁觀戰(zhàn)。
看著空中那道來去如風(fēng)的怪物,趙琛那瀲滟的桃花眼里突然閃過一抹要使壞的笑意“嘿!我說怪物,你是自打生下來就這么丑的么?是不是因?yàn)檫@樣你爹娘才不要你了?要不我看這樣吧,你干脆也別回黑羅剎了,就跟著會錦衣衛(wèi)吧!怎么著也得有你一口飯吃不是?”
果然趙琛話音一落,空中就傳來白衣有些暴躁的聲音“放你娘的屁!等老子殺完了這人,就帶你回黑羅剎,讓我們尊主好好磋磨磋磨你,也省的白瞎了你這張美人臉!”
趙琰見白衣分神之際,左手將一道金線一扯,也不管手上那淋漓的鮮血,右手將劍身一送,朝著白衣左腰就刺了過去。
白衣身子一僵,趙琛見此眼眸晶亮,這么奏效!果然即使是變態(tài),也是有弱點(diǎn)的。
見此,趙琛勁頭更盛“喲!你不是江湖第一殺手么?瞧著也不過如此,身上那一劍滋味兒不錯(cuò)吧!”
白衣被趙琛一激,眼眸陰冷,袖中的金線轉(zhuǎn)而朝著趙琛射去,趙琛鳳眸一瞇,整個(gè)身子向后一傾,腳尖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印子。
趙琛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邊言語刺激,一邊帶著白衣兜圈子。這樣,白衣的整個(gè)后身便晾在了趙琰面前,他眼眸一深,一掌劈向了白衣的大椎穴。
白衣身影一頓,眼中透出了一抹不可置信。自從他練那邪功,那背上的命門之處變成了絕密,普天之下絕無第二人知道的可能。這人怎么會知道!
白衣“噗”地吐出一口鮮血來。
“大護(hù)法!”虬髯漢子一急,跑上前去扶起地上的白衣。
白衣一把推開他,指著趙琰兩人罵道“你們兩個(gè)小人!耍詐!”
趙琛吹了聲口哨,皮笑肉不笑道“小人怎么了?當(dāng)小人也比當(dāng)死人強(qiáng)不是?誰讓你這個(gè)怪物閑著沒事兒練神功走捷徑!”
“走吧!”趙琰看了一眼地上的白衣,對著趙琛道。
趙琛眼角一挑,帶著絲諷意,冷笑一聲“怎么,六哥是什時(shí)候變得這么仁慈了?”
“我點(diǎn)了他的命門,他一身邪功盡廢,這跟殺了他沒什么區(qū)別。”說罷趙琰轉(zhuǎn)身向著林子深處走去,也不管趙琛等人。
看著趙琰那一派淡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