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執(zhí)沒好氣的拍掉芙蕖的手,芙蕖一臉委屈“小公子真小氣,人家就摸兩把,又不會掉塊肉,大不了讓你摸回來就是了。”
說著還挺了挺胸脯。
這要換個男的,那就是勾引,著實香艷,可問題是鳳執(zhí)是女的,而且她們也都知道,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誰還沒有個胸了?
鳳執(zhí)低頭看了一眼“滾!”
芙蕖也不怕她,這小公子看著冷清,其實人很好說話的,只要不碰觸到她的禁忌,一般不會輕易發(fā)怒,甚至比別的那些貴族公子哥兒還豪爽有趣。
所以這樓里她們可是一個個爭破腦袋也想來服侍她,服侍過一兩次就忍不住想要逗一逗,然后就越來越放肆
她們其實也想控制來著,但不知道為什么,這爪子不聽話。
鳳執(zhí)閉眼,真不知道她來這里散心還是找堵心的。
芙蕖討好笑道“好啦,小公子莫要生氣,奴家新練了一支舞蹈,別人還沒看過呢,第一個跳給你看。”
說著起身,讓旁邊的人奏樂,婀娜多姿的跳了起來,舞姿極盡妖嬈,媚眼如絲、勾魂奪魄。
這香雪樓的花魁多清高冷傲,一般來說都是客人求著逼著她們跳舞,而她們跳不跳還看心情。
如芙蕖這般妖嬈勾人的跳舞勾引人可是那些客人求都求不來的,這要是外面那些對芙蕖傾慕不已的人知道了,不得嘔血死。
可惜,芙蕖也就仗著鳳執(zhí)是個姑娘不能拿她怎樣才敢這么放肆。
屋內(nèi)跳得正歡呢,突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樂師嚇得立刻停了琴,門口一個華服男子帶著一群人走進來,一臉不善怒容“芙蕖呢?還不過來服侍本世子?”
芙蕖一看到來人瞬間就浪不起來了,趕緊撿了衣服穿上躲到一旁的柱子后面。
來人正是劉國公世子劉國棟,鳳執(zhí)還很有閑心的打量一下他的臉,還有那么點兒淤青,但是幾乎都看不見了,嘖,這宋硯去了邊關(guān)幾年,怎么功夫還后退了?都沒能把人打了躺在床上十天半月的。
劉國棟進來環(huán)視一眼,沒看到芙蕖,這才把目光落在鳳執(zhí)身上“哪兒來的小白臉,竟然跟本世子搶人,把芙蕖交出來。”
鳳執(zhí)淡漠喝茶“先來后到,劉世子不懂?”
劉國棟盯著鳳執(zhí),被她這態(tài)度氣笑了“哪家府上的臭小子?乳臭未干,竟然敢這么跟本世子說話,活膩了?”
鳳執(zhí)“確實不及劉世子權(quán)大勢大,所以現(xiàn)在劉世子是要硬搶?”
劉國棟一臉囂張,不可一世“是又如何?”
鳳執(zhí)嗤笑“那我可不敢跟劉世子搶,您可是皇后娘娘的胞弟,太子爺?shù)木司耍羰菍硖訝斃^位,您可是國舅爺,我等升斗小民哪兒跟跟您搶?”
這話是誰都聽得出來是挖酸古怪,可劉國棟卻愣是被吹得飄飄然“知道還不趕緊滾。”
鳳執(zhí)冷笑“蠢貨,這么說來,劉世子是盼著陛下早日升天,您好當(dāng)國舅爺?你可真是好大膽子,我這就秉明陛下,看陛下會不會護著你這居心不良、犯上作亂的亂臣賊子。”
劉國棟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帶坑里去了,怒喝“爾敢!”
芙蕖死死捂著嘴,雙眼圓瞪,里面寫滿了震驚和欽佩小公子這坑挖得夠深,要命的那種啊。
劉國棟再囂張,那也不敢囂張到文帝面前去,盼陛下早日升天,這話要傳到陛下耳朵里,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怒不可遏“來人,把她給老子抓起來,區(qū)區(qū)宵小竟敢口出狂言,不好好教訓(xùn)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芙蕖嚇到了,小公子是為了救她才跟劉國棟對上的,她可不能讓小公子被欺負,連忙奔出來“劉世子,您消消氣兒,奴家剛剛?cè)パa了個妝,您怎么就發(fā)這么大火氣?咱們?nèi)ツ沁叄倚屡帕宋璧福瑔为毺o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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