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執接過品了一口“好酒!夠烈,沒想到你還會釀酒。”
“微臣會的還有很多,以后一一告訴陛下。”
鳳執頓了頓,并未深思“怎么突然想著請朕喝酒?”
靳晏辭看著她,神色不明“剛好到了開壇之日,自然要請陛下一起品嘗。”
靳晏辭說得自然,仰頭喝了自己的酒,放下酒杯過來,竟是讓小棠離開,親自為鳳執擦頭。
這動作雖然不曖昧,但卻更親密,鳳執剛要動,靳晏辭輕輕摁住她“別動。”
用帕子將她長長的墨發包裹,輕輕揉搓吸干水分,然后將手指穿入發中梳理。
鳳執的頭發被打理得極好,沒有打結,柔滑順暢,觸手如上等的絲緞,讓人愛不釋手。
靳晏辭為鳳執擦著頭發,鳳執拿著酒杯品酒,一時無話,可這時說什么都有些多余。
再一品,一樣的酒,卻似乎跟剛剛又不一樣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杯酒喝完,鳳執竟然就有些恍惚了。
靳晏辭一直用手在梳理她的頭發,倒是極為舒服,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剛剛要睡著,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鳳執瞬間驚醒,她是在靳晏辭懷里“你做什么?”
靳晏辭直接抱著鳳執去了床上,把她放下,傾身靠近,附身凝著她,靠得極近,呼吸交纏,而那眸光里,暗欲交織,眼尾赤紅。
他喘了口氣,啞著聲音,帶著無邊欲色“陛下看不出來嗎?微臣來侍寢!”
鳳執頭皮發麻,身體如過電一般,麻麻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你放肆!”
靳晏辭勾了勾唇,眼里邪肆妖冶,寫滿了侵略的意圖“陛下若是想要微臣的命,隨時可以拿去,但微臣已經不能停下了。”
說完,眼眸一變,低頭啃噬。
壓抑著的,淺嘗即止,卻危險至極,仿佛猛獸即將吞噬獵物前的舔舐,像是在思考該從哪里下口。
鳳執抬手打去,運足了力氣卻被靳晏辭一把抓住,手腳并用卻也被他輕易的桎梏。
鳳執又羞又怒“靳晏辭,你敢?朕饒不了你。”
鳳執是真的怒了,沒想到他竟然敢對她用強,她曾幾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哪怕是動過情,但是敢這么對她,她也絕不放過。
就在鳳執升起殺念的時候,靳晏辭低頭靠在她勃頸上,低啞的聲音里滿是自嘲澀然“那你要我如何?一次次的推離,讓我患得患失,你這是非要把我的心挖出來才罷休?”
這突如其來的示弱讓鳳執心口一顫,心口殺意驟散,心里泛著酸,她也難受,但她不知道該如何。
靳晏辭輕聲蠱惑,帶著一點兒祈求“陛下,你就當疼一疼微臣”
說完,捧住她的頭,讓她面對著她,朝著他覬覦已久的唇吻了上去。
鳳執這太過分了
他睜著眼看著她的眼眸,讓她看清楚他眼里所有的情緒,愛意、痛苦、瘋狂決絕。
一直壓抑的情緒盡數爆發,幾乎不給鳳執反抗的機會,像是蓄謀已久一般,終于把獵物抓住,然后拆吃入腹。
怕她逃脫,一直緊緊桎梏著她,瘋狂、偏執、貪婪,如同紅了眼的狼一般。
蝕骨銷魂,花開荼蘼。
鳳執被累到昏睡過去,等到醒來,已經是快要早朝了。
身體各處酸痛,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回想之前的瘋狂,簡直難以想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
可她到底還是沒舍得殺他,只要她一聲令下,阿諾一定能一劍殺了他,阻止一切的發生。
旁邊是熟悉的氣息,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頭頂,脖子下枕著手臂,耳邊是強而有力的心跳,一條手臂霸道的橫在她腹部,將她緊緊攬住。
“醒了?”
沙啞的聲音,帶著饜足之后的磁性,聽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