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迎接宋小侯爺,雖然不如之前帶著文武百官那么隆重,但是帶著禁軍去迎接,而后一起策馬回宮,兩人一路上商談甚歡,不難看出女帝對小侯爺的寵愛。
這不,靳相坐在這里全身散發著冷氣,這是因為女帝去迎接小侯爺吃醋了?
也是,女帝拋下正室去見小妾,確實讓人火大,理解理解。
理解個毛線。
靳晏辭目光冷酷的掃過眾人,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想什么,想看好戲?那就得付出代價。
一推手邊的折子“這些折子已經批完,全部否決,諸位大人拿回去慢慢解決。”
眾人“”看看,看看,這就惱羞成怒了?真是一點兒都不穩重。
一個個認命的拿回折子,他們大度,不跟這種被嫉妒沖昏頭腦的人計較,趕緊收拾收拾,等下還得參加小侯爺的慶功宴呢,到時候估計還有好戲看。
宋硯去洗漱,鳳執也去換身衣服,剛剛換好衣服出來,靳晏辭已經在前殿等著了。
“你怎么過來了?”
靳晏辭放下茶杯,看著一身華服隆重不少的女帝“陛下一人親自去迎小侯爺,雖然聲勢不夠浩大,但卻更顯親密無間,臣是不是應該吃吃醋?”
鳳執“”不是應該,而是已經吃醋了。
扶額“朕只是去接他而已,哪兒有那么多事兒?”況且那天她接他的時候還宣布了婚事,還用得著吃宋硯的醋?
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她要真跟宋硯有什么,早八年就收了宋硯,有他什么事兒?
“臣知道陛下并無別的意思。”靳晏辭深深的看了鳳執一眼,然后起身走人。
鳳執“????”不是,他這什么意思?
然而很快鳳執就知道了,慶功宴上,宋硯換了衣服,但身上還是帶著灰塵,而最顯眼的當屬他臉頰的淤青。
明明剛剛接他的時候還好好的。
鳳執瞥了一眼一旁的靳晏辭“宋硯,你這臉上的傷怎么回事?”
宋硯想笑,卻扯到傷疼得齜牙咧嘴“回陛下,我沒事兒,剛剛不小心磕了一下。”
也不知道這宋硯是真憨還是識趣,這都被靳晏辭欺負成這樣他也忍了。
就他這樣子,誰都猜得到是怎么回事,當別人都傻的?
眾人嘖嘖,小侯爺被碾壓了啊!
慶功宴很是順利,而宴會過后,所有大臣都走了,靳晏辭也沒留下。
看來還憋著氣呢。
鳳執只覺得好笑,并沒有想要把人哄回來的意思,因此也意識不到,一個憋著醋意的男人會醞釀什么‘陰謀’。
第二日不用上朝,著令準備去行宮狩獵的事宜,鳳執抽空去見了見被宋硯帶回來的昭文公主。
昭文公主今年三十一,比鳳執沒大幾歲,鳳執五歲入宮之時她也不過是個歲的孩子,稚童本是天真無邪,可偏偏就是在那時,她們就已經結下了仇怨。
鳳執看到了昭文公主,三十多歲的婦人,風韻猶存,依稀有往日的模樣,但看著更像是另一個人,看著都快不認識了。
“趙巖會叛變是你慫恿的吧?”
是問,但也是答案,彼此都清楚。
昭文公主在鳳執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呆了,她實在想不到,為什么鳳執還能如此年輕貌美,簡直就是個小姑娘,為什么她卻已經滄桑,臉上還爬了皺紋,這一對比,心里瞬間惡意瘋長。
回過神來,一臉厭惡,恨意濃郁,眉眼猙獰“你怎么不徹底的去死?你就該死,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昭文公主討厭鳳執,從她很小的時候奪走父皇的喜歡的時候她就討厭。
明明她才是父皇最疼愛的小公主,可鳳執一來,父皇眼里就只有她了,仿佛天下優秀的孩子只有鳳執一個,長得好看的小姑娘也只有鳳執,明明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