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憂并不知道胡風家的想到哪去了。她看到胡風家的這樣難以置信的樣子,奇道“沒錯,云兒確實是與公子爺住在一起。”
這也是他們事先就已經對好的說辭。
葉無憂和謝云清作為東南棻的兩個“侍女”,恐怕主家只會給他們安排一張床。但葉無憂和謝云清是實實在在的一對異性少年男女,又怎么能夠讓他們兩個住在一塊嗎?
所以在前來投宿之前,他們三個就已經商量好了,讓謝云清河東南棻去住一間客房,葉無憂單獨住一間。
只是謝云清現在還是男扮女裝,名義上還是東南棻的“侍女”。現在葉無憂這樣說出來謝云清去和東南棻一起睡,聽在胡風家的耳中就是另外一種意思了。
一時之間,胡風家的看葉無憂的目光,就那么帶上了隱約的安慰。
葉無憂對于胡風家的態度壓根就不理解,但對方對她是善意的,那她也就懶得再去深究了。
胡風家的帶著對葉無憂的同情,幫助她鋪好了床鋪。
葉無憂向胡風家的道謝,這時候,前方跟著胡管事一起去停好馬車的東南棻也回來了。
東南棻將自己的寒雪刀藏在了馬車的車廂底部,然后手中拎著馬車上的行李,跟著胡管事也來到了西廂。
西廂總共有兩間客房,一間被胡風家的給了葉無憂做休息的客房。
另一間規格要高上一些,是給東南棻準備的。
這個,胡管事和胡風家的兩個人早已經心照不宣。
“文相公,快請快請您這邊請!”
胡管事引著東南棻,往給他準備的客房走了過去。
胡風家的見東南棻回來了,也對葉無憂和謝云清道“委屈兩個姑娘在這里稍等片刻,我家那口子辦事毛手毛腳,我去幫他給文相公把床鋪好。不好,還不知道他要搞到什么時候啊。”
胡風家的既然這么說了,葉無憂便點點頭,對她道“胡嫂子你忙你自己的就好。”
胡風家的再次離開,去了隔壁去幫東南棻收拾東西鋪床鋪被褥。
屋子里再度只剩下了葉無憂和謝云清,葉無憂看著依然板著一張臉、堅持要把演戲進行到底的謝云清,心中好笑。
“你這樣子裝作女人累不累?”。葉無憂沒忍住,悄悄向葉無憂傳音問道。
謝云清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苦笑。他向葉無憂用極低的聲音回答道還“還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是嗎?”
葉無憂同情地看著他“你再忍忍吧。”
東南棻和方才的葉無憂跟謝云清得到了差不多的待遇,先是坐在客房中等候上茶,然后胡管事和胡風家的夫妻倆給他把床鋪都安排好了。
鋪床的時候東南棻對他們道“晚上我要跟云兒一起睡,勞駕二位在床上多放置一床鋪蓋了。”
要和“云兒”一起睡,這事兒先前胡風家的已經聽葉無憂說過了。因此并沒有太大的反應,并沒有感到驚訝或是什么感情。
胡管事聽了之后卻神色微妙地向東南棻眨眨眼睛“文相公,你放心,我都懂的。”
被匪徒追擊都帶著侍女,向別人家借宿也要和侍女一起睡,這文相公可真是個風流人物啊。
東南棻看胡管事帶著一點猥瑣地對他擠眉弄眼,知道他肯定想歪了。
但東南棻有沒有辦法向胡管事道“我不是,我沒有,我們只是普通的兄弟關系。”
畢竟謝云清假扮女裝就是自己提出來,如今被人誤會他們之間有什么,那也只能認了。
將一切都安置好之后,東南棻去隔壁屋子里接回來謝云清。他對葉無憂道“葉兒,云兒受傷了我要去照顧他,所以我們兩個睡一間客房,你自己睡一間吧。”
葉無憂配合地點點頭“公子,我知道的。”
于是,彼此心照不宣地表演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