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秦樂犀先醒過來。笑著看著枕在他胳膊上的趙文慈,趙文慈還在睡,昨天晚上秦樂犀太過分了。
約摸巳時正趙文慈才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什么時辰了?”
“巳時正。”
“什么!”趙文慈一把坐起來,“嘶……”一不小心不知道撤到哪里了有些疼。
秦樂犀連忙坐起來摟著趙文慈,“哪兒不舒服?”
趙文慈伸手搗了秦樂犀一下,“還不都怪你!”
秦樂犀嘿嘿笑著,順勢從后面抱著趙文慈,頭湊在趙文慈肩窩處撒嬌,“娘子~”趙文慈推了推他的頭。
“趕緊起來,還得去敬茶呢!你也不早些喊我!”
“無妨,昨兒我都跟母親說了,今兒得晚些。”
趙文慈推推秦樂犀,“起開,我要穿衣服。”
秦樂犀乖乖放開趙文慈,蓮兒早就侯在耳房了,聽到趙文慈叫她,便帶著人進來了。
趙文慈瞧著秦樂犀一個人穿衣服,便要指個丫頭去伺候,秦樂犀拒絕了,“往常都是云中伺候的,往后娘子幫我可好?”
趙文慈笑著點點頭,秦樂犀在趙文慈臉頰上親了一口才去洗漱,云中侯在耳房,伺候著秦樂犀洗漱好便在外頭侯著了。
巳時三刻趙文慈梳妝好就出來了,“沒來得及吃東西,先墊幾口。”秦樂犀拿了糕點給趙文慈,趙文慈吃了兩口就不吃了,她早晨不愛吃甜糕點,秦樂犀也不在意,接過剩下的糕點三兩口就吃了,“大廚房那邊不知道你愛吃什么,回頭咱們在小廚房自個兒開火。”
“犀哥……”
“干嘛?”秦樂犀牽著趙文慈往老夫人院子里去。
“你干嘛吃我不吃的,多不好……”
“你是我娘子,怕什么。”秦樂犀回答的理所當然。趙文慈決定不跟他說說話了。
趙文慈今兒穿的是一件大紅灑金的對襟衫,穿了條秋香綠的馬面裙,戴的是金制鳳凰頭面。
到了老夫人那兒時,秦家兩房的人都在,趙文慈不好意思的垂著頭挨個請安,老夫人笑著讓她起來。
尋冬姑姑端來茶,拿了墊子放在趙文慈跟前兒,趙文慈跪下,接過茶遞給秦立軒,“請父親喝茶。”又端了茶遞給秦二夫人,“請母親喝茶,”秦立軒和二夫人一人給了一個紅包,秦樂犀便把人扶起來了。
“瞧瞧,生怕他媳婦累著。”老夫人笑著打趣,秦樂犀臉皮厚,你說任你說,我自巋然不動。
二夫人叮囑了幾句便讓他們散了,顧暄妍和秦悠然跑去拉著趙文慈就走,秦樂犀攔都攔不住。
大夫人瞧著趙文慈,很是羨慕,一想到自家兩個討債的,又狠狠瞪了秦立誠一眼,秦大爺被瞪得莫名其妙的。秦樂康一瞧他娘那個樣子就知道他娘打的什么主意,腳底抹油就跑了,徒留秦樂安。秦樂康安慰自己,哥哥就是用來坑的!
“樂安!”大夫人皺著眉看秦樂安,秦樂安無奈。
“怎么了娘?”
“你瞧瞧,樂犀最小,都娶妻了,你還不愿意娶妻!”
大夫人怎么能不著急呢,秦樂安都二十二了,別人家這個年紀孩子都能跑了,他倒好,媳婦都沒娶!
“娘,我這……”
“在上京的時候,跟你差不多年紀的姑娘你不要,等你回去了,新一波起來了我倒要瞧瞧你上哪兒去娶媳婦去!”大夫人嘮嘮叨叨的,秦樂安面上很無奈,心里無所謂。
“老大家的,孩子心里頭有數。”老夫人出口阻攔,大夫人也不好說什么。
“娘,你說他連個側室都不娶,我……”
“娘,我娶了側室,你讓日后我的夫人如何自處,一進門就有個庶子?”秦樂安一聽到要讓他娶側室他也急了。
“你!”大夫人被他頂得肺管子疼,秦立誠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