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過幾日就是親耕了,不知要誰安排親耕事宜。”禮部侍郎出列問道。
“往年是顧愛卿安排的,今年嘛,就交給太子了,顧愛卿好好教一教太子。”皇上端坐在龍椅上看著底下的大臣們。
楚榮軒出列跪下謝恩,顧老爺也連忙出列。
“臣定當盡心竭力輔助太子殿下。”
“嗯。起來吧。”
“謝父皇。”
“謝皇上。”
“眾位愛卿還有什么事嗎?無事便退朝吧。”
“皇上,臣有一事。”姜相的兒子姜木站出來了。
“說。”皇上這會子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大早晨的起來到這會兒,他累得很。
“聽說三皇子觸怒了皇上,還請皇上念在他一片赤誠的分上不要過多苛責。”
皇上聽了這話差點氣笑了,一片赤誠?
“怎么?他犯了錯,朕略施小懲都不行?”
“那也不能讓三皇子跪那么久,這天兒還冷著若是病了可如何是好?”
“是啊皇上,三皇子年紀還小,您何必如此苛責。”宣平侯也站出來替楚榮澤說話。
“也是,他不過就是求朕給他賜個婚而已,有什么不能答應的,是吧宣平侯?”皇上漫不經心的看了宣平侯一眼,宣平侯不可置信的看了皇上一眼又看了姜相一眼,姜相暗自罵了一句,剛要站出來,皇上又說。
“他昨兒半夜就被抬回去了,朕本來不想應了他的,但看他一片赤誠,朕倒要好好考慮考慮了。”
皇上說完便起身走了,王雨連忙宣布退朝,急匆匆就去追皇上了。
徒留宣平侯一臉鐵青的站在殿中,楚榮軒垂頭咧嘴笑了笑,很快便斂起表情,轉身去了內閣。
宣平侯一臉怒氣的往外走,姜相使了個眼色,姜木連忙就追。
“侯爺,侯爺,侯爺!”姜木好容易才攔住宣平侯。
“不知姜大人有什么事?”宣平侯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姜木只得硬著頭皮說話。
“侯爺。”姜木不知如何開口時,姜相從后面走過來。
“姜相。”宣平侯到底還是顧著面子的,跟姜相相互見禮,“不知姜相有何指教,若是沒有,我也不耽誤姜相去內閣議政了。”
“這事兒是殿下的不是,只是他小孩子心性,娶了妻就穩當了。”姜相媳婦苦口婆心的樣子,宣平侯看得甚是諷刺。
“這事兒鬧到這份上了,我就做不了主了,得回去問問老封君的意思。”宣平侯把自己母親抬出來當幌子,宣平侯府的老封君,就是太后都得給三分臉面的。
“哎,這……何必呢……”姜相連忙就要挽回,宣平侯也不管他,轉身就走。
姜相頓時沉了臉,“這老匹夫!”
“父親,這如何是好?”
“去,把這事兒告訴貴妃一聲,讓她自個兒想法子去,若是宣平侯不知道就算了,他如今知道了,倒是不好辦,宣平侯一家都不是好性子。”
可不是么,宣平侯年紀不大就上了戰場,如今的榮耀可都是實打實的,宣平侯世子年輕時虎得那可是先帝都知道的,現在雖然收斂了性子,但是那也不是誰都能惹他的,世子的大兒子李辭暮年僅十九就威震東南,憑本事當的小將軍,若是知道自己妹子受了委屈,怕不是能從東南殺回來,那殺神若是回來了,這事兒怕是不能善了,他從前在宮里做大皇子的伴讀時就看不慣三皇子那樣,成天去捉弄三皇子,好一段日子三皇子見他都是繞道走的。
說起來這事兒也湊巧,從前蕭王爺沒透露出一點要把蕭含霜嫁進京城的意思,他們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就說想娶人家的姑娘,千挑萬選的好容易選中了宣平侯家的姑娘,年前賜了婚,結果誰知蕭含霜竟然進京了。
姜貴妃在自己宮里聽到前朝發生的事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