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祁東陽為了救蕭若平受了傷,于情于理都該上門致謝。第二日大夫人二夫人備好禮品,帶著顧暄妍和顧文淵便去了定遠(yuǎn)侯府。定遠(yuǎn)侯不在家,是定遠(yuǎn)侯世子夫人也就是祁東陽得娘親接待得他們,祁夫人是個爽朗大氣得女子,當(dāng)年她對定遠(yuǎn)侯世子一見鐘情,為了追世子可是鬧了不少得笑話,但是那又怎么樣呢,最終她如愿嫁入定遠(yuǎn)侯府,雖然家里也有幾個妾室,但是被她管得服服帖帖得,祁東陽這一輩更是只有祁東陽一根獨苗苗,誰都把他捧在手心,別說他兩個親姐姐了,就是他那幾個庶姐也都是把他放在心尖上疼的。昨兒聽說祁東陽受傷了,祁家大小姐和二小姐就從夫家回來了,守了祁東陽一夜,祁東陽夜里起了熱,也是她們照料的,不假人手,祁東陽就這樣被嬌寵著長大,沒養(yǎng)成那般紈绔子弟實屬不容易,他爺爺定遠(yuǎn)侯和他父親定遠(yuǎn)侯世子可是費了不少心思的。“顧大夫人,顧二夫人。”祁夫人笑著請她們上座,讓人給她們看茶。大夫人坐下,笑著讓人把禮品擺上來,“昨兒多謝祁小公子出手,若不是祁小公子,恐怕那孩子是兇多吉少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遇上個陌生人被擄,依著他那性子,怕是都要跟去看看的,更別說他們是同窗,遇上這樣的事怎么也不會袖手旁觀的。”祁夫人笑著說。“即便如此還是多謝小公子的。”大夫人笑了笑,“我?guī)Я诵┧幉膩恚际茄a血益氣的,也算是一點小心意。”祁夫人讓人把東西收下,又看了看顧暄妍,“呦,這小丫頭是誰啊?我怎么從來沒見過?”“這是我大女兒,叫暄妍。”顧暄妍站起來福了福身子行了一禮,“見過祁夫人。”“這孩子,名字好聽,人也漂亮。”祁夫人很是喜歡顧暄妍,沖她招招手,“來,過來些,我瞧瞧。”顧暄妍走近了,祁夫人拉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真好。”祁夫人褪下手上的鐲子,“第一次見面,也沒準(zhǔn)備什么,這個鐲子給你,可千萬別嫌棄。”“不會,我一個小孩家家的哪里會挑剔這些呀。”“真會說話。”祁夫人樂呵呵的擰了擰顧暄妍的臉頰,“淵哥兒,你和妍姐兒去看看東陽吧,他這一傷可悶壞了。我呀和你母親還有你伯母說說話。”顧文淵以前常到定遠(yuǎn)侯府做客,對定遠(yuǎn)侯府頗為熟悉,顧文淵應(yīng)了一聲,帶著顧暄妍往祁東陽院子里去。祁東陽昨兒夜間發(fā)燒,今天早上好容易才退下去,祁大小姐和祁二小姐昨天守了一晚上,他勸了好一會兒才回去歇著。其他的姐姐也不知他這里情況如何,此時便也沒過來,祁東陽正無聊,想穿衣起來去院子里走走,可是大夫說了不能吹風(fēng)要靜養(yǎng),可把他憋壞了,祁東陽從前就是個愛玩的,這下可實在受不了,正在屋子里發(fā)脾氣呢,顧暄妍就來了
“呦這是怎么了?”顧暄妍的聲音傳來,祁東陽驚喜的看向門口,顧文淵和顧暄妍一道往里頭來,“哎呦,祁小公子坐不住了?”
祁東陽看顧暄妍笑話自己,登時不愿意了,“怎么?我這腿也沒傷,人也沒事,怎么就不能出去了,不能出去還不準(zhǔn)我發(fā)脾氣了?這是什么道理。”
顧暄妍噗嗤一笑,“好了,知道你無聊,我和哥哥不就來陪你說話了嗎?”
祁東陽笑了,“這還差不多,讓我瞧瞧你們給我?guī)裁戳耍俊?
云溪把顧暄妍帶來的東西遞給祁東陽的大丫鬟,丫鬟收過遞給祁東陽看了一眼,祁東陽張大嘴巴,他不是沒見過好東西,可是這東西一個顧家都不定能找出幾支來。
祁東陽啪的把盒子合上,示意他的丫鬟還給顧暄妍,顧暄妍莫名其妙的,“你干嘛?”
“這東西我可不能收……”
祁東陽這人什么心思都在臉上寫著,顧暄妍又笑了,“這東西我那兒多的很,給你一支怎么了?”
“這品相的老山參,你騙我呢!”祁東陽才不信顧暄妍的鬼話,顧暄妍笑得不行。
“我沒有,可是我外祖母有啊,我身子不好,這東西我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