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長寧長公主安撫的拍了拍楚纖纖的手,“沒事,你皇祖母給你做主。”
“淑娘娘說讓孫女忍著……”
“糊涂啊!”太后在迎枕上一拍,“你是公主,哀家和皇帝當初允了這門親事也不過是因著衛(wèi)家是淑妃的母家,這才放心的,沒成想會出這種事!”
“衛(wèi)家如今膽子大得很。”長寧長公主沉聲道。
太后點點頭對一旁的嬤嬤說,“你去請?zhí)t(yī),那今夜值班的太醫(yī)都請過來。”
“你先宜妃那兒吧,哀家也乏了,明日會去跟你父皇說的,你且安心就是。”
楚纖纖福了福身子應了一聲便回去了。
太后嘆了口氣,“女兒家出了這種事到底不好看。”
“是,衛(wèi)家這心思是真歹毒,無所出,這日后纖纖再說人家也怕是難了。”長寧長公主冷著臉,太后又嘆了口氣。
“誰說不是呢,原先倒是沒瞧出衛(wèi)家心這么大。”
長寧長公主眼里閃著精光,“既然如此,那便把纖纖留著,日后有需要的時候再嫁出去。衛(wèi)家給的機會,我們自然要利用好了。”
“長寧,這是你侄女……”太后無奈,自己的的大女兒什么都好,就是這物盡其用的老毛病也用在人身上。
長寧長公主笑了一下,“母后,她們母女倆受先皇后和太子恩惠多年,也到了該回報的時候了。”
太后無奈卻也不再說什么了,長寧長公主說的是實話。
“太后,太醫(yī)們在外頭候著了,皇上也來了。”嬤嬤進來低聲說道,長寧長公主把毯子蓋到太后身上,又塞了幾個枕頭在太后身后,然后沖嬤嬤點點頭,嬤嬤便出去請人了。
皇帝去了淑妃宮里,淑妃半個字都沒提楚纖纖的事情,只是伺候著皇上準備休息,王雨突然進來說是慈寧宮請了太醫(yī),這個時間了慈寧宮請了太醫(yī),皇帝不論如何都要去看看的。
皇帝率先進到殿內,太后靠在迎枕上,身上蓋著毯子,雙目微微闔上,皇帝走過去行了一禮,見太后沒什么反應,看了看長寧長公主,長寧長公主微微搖頭,神色凝重,皇帝微微側身讓太醫(yī)過來給太后診治。
“母后怎么回事?”皇帝走到長寧長公主身邊問道,長寧長公主嘆了口氣。
“還不是衛(wèi)家,要休了纖纖,淑妃讓纖纖忍著不能給你還有母后添麻煩,纖纖忍了,可如今又要抬徐云云入門做平妻,纖纖是公主,和徐云云平起平坐?”
皇帝冷笑一聲,“倒是真敢想。”
“得了,這事兒趕緊處理了吧,沒得平白讓纖纖一個金枝玉葉受委屈。”
長寧長公主年輕的時候是怎樣的人物,若是她遇到這樣的事,怕不早就把衛(wèi)家鬧得天翻地覆了,皇帝一眼就知道他這個長姐在想什么,剛想說什么那邊王雨就過來說太醫(yī)們在等著回話。
皇帝和長寧長公主走過去,“太后如何了?”
太醫(yī)跪在地上行了個禮,“回皇上的話,太后乃是怒急攻心之兆。恕臣多嘴,太后自入冬以來身體便一直虛弱,本該是好生修養(yǎng)的,可現下……”
“你們看著開藥便是,務必要醫(yī)好太后。”
太醫(yī)們領命下去開藥了,皇帝坐到太后身旁,“母后有什么事情可以跟兒臣說,兒臣自然是能提母后分憂的,何必為著那些人氣壞了身子。”
太后看了他一眼又閉上眼睛,“哀家哪里敢勞動你。”
皇帝無奈,“母后,你安心頤養(yǎng)天年就是了,不必操心那么多事情,一切有兒臣。”
“哀家不操心?哀家不操心你如今怕是要廢太子了!”
“母后!怎的又說起這個事了,兒臣上次不是都說了嗎,太子只會是太子。”皇帝很是無奈,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這個皇帝做的窩囊,這么多年束手束腳的,但是他到底是天子,決定的事情還是容不